‘通往古代之密的旋梯位置?’“我不会这么做,我发过誓。”
佐藤爆发了,“我不管你发了什么鬼誓,我要把你扔到监狱——”
“随你怎样威胁,”贝拉米坚定地说,“我不会帮你。”
佐藤深深呼吸,用恐怖的声调低语,“贝拉米先生,你还不知道今晚可能会发生什么,对吧?”
紧张的寂静绷了几秒钟,被佐藤的电话铃打断了。她伸手入袋急切地把它拿出来。“说,”她答道,仔细地听着回复。“那辆计程车现在在哪儿?多长时间?好,太好了。把他们带到美国植物园,便门。确认把那个鬼金字塔和塔顶石也带来。”
佐藤挂断电话,转向贝拉米,带着一丝自鸣得意的微笑。“那么……看上去很快你就要没用了。”
第七十五章
罗伯特.兰登疲倦地看着天,累的都没力气去劝这个前进缓慢的司机开得快点了。他旁边,凯瑟琳也陷入了沉默,由于他们不能理解是什么让这金字塔如此特别,令她很是沮丧。他们共同经历了和金字塔和塔顶石有关的,今夜的所有奇怪事件;可他们还是不知道到底这个金字塔是怎么被看成地图的。
‘唯一真神?秘密藏于秩序?’
他们神秘的联络人向他们保证,会在安全的地方见他们并提供答案。‘在罗马的庇护所,提伯河的北岸。’兰登知道国父们早期的“新罗马”现在已经改名成了华盛顿,而他们早期的梦想却留到了今日:提伯河水今日还在波托马克河里流动着,议员们还在仿制的圣彼得圆顶下面开着会:火神和智慧神还照看着圆形大厅里早已熄灭的圣火。
兰登和凯瑟琳所追寻的答案就在几英里之外等着他们。‘麻省大街西北’,他们的目的地是标准意义上的避难所……就在华盛顿的提伯湾的背面。兰登希望司机开得快些。
突然,凯瑟琳在座位上直起身子,就好像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天哪,罗伯特!”她转向他,脸色苍白。她犹豫片刻随即说道,“我们走错了!”
“没,没错啊,”兰登说道,“就在西北的麻——”
“不!我说的是,我们去的地方不对!”
兰登被迷惑了。他已经告诉凯瑟琳自己怎样知道那个神秘召唤者的地址了。‘那里有着十块西奈山之石,一块径自从天堂而降,一块有着路加黑暗之父的外观。’地球上只有一个建筑符合这些特征。而这正是计程车的目的地。
“凯瑟琳,我很确定,地址是对的。”
“不对!”她叫道,“我们不能去那里了。我明白了金字塔和塔顶石。我知道它们说的是什么了!”
兰登大吃一惊,“你明白了?”
“是的!我们应该去自由广场!”
现在,兰登彻底不明白了。自由广场,虽然很近,但是却毫不相关。
“Jeova Sanctus Unus!”凯瑟琳说“在希伯来书中是指唯一真神。而希伯来书中的神圣符号是大卫星——所罗门(此所罗门指犹太王所罗门,非凯瑟琳的所罗门家族)的印章——是共济会的重要符号!”他拿出钱包里的一张一美元钞票。“把笔给我。”
兰登疑惑地从外套里取出笔。
“看着,”她在腿上把钞票展平,拿着他的笔,指着背面的美国国玺。“如果你把所罗门的印章和美国国玺重迭……”她在金字塔上小心地画上大卫星的符号。“你看看这是什么!”
兰登看着钞票,觉得凯瑟琳真是疯了。
“罗伯特,看近一点!你还没看见我指的地方么?”
他又看了一眼那图画
‘她到底在搞什么?’兰登此前看过这个图像。这在阴谋论者之间非常流行,它证明了共济会在早期秘密地控制了我们的国家。六芒大卫星与美国国玺完美相合,而星的最上面的角完美地圈出了共济会的全能之眼……并且,奇怪的是,其他五个尖顶明确地指向了字母M-A-S-O-N(MASON共济会)。
“凯瑟琳,这不过是个巧合,而我现在还不明白这和自由广场有什么关系。”
“再看!”她说道,听上去已经生气了。“你没看我指的地方!就在那儿,你看不见么?”
刹那之后,兰登看见了。
中情局外勤组指挥特纳.希姆金斯(Turner Simkins)站在亚当楼外,把电话紧紧贴在耳边,试着去听计程车后座上的对话。‘情况有变。’他的小组正在登上改良型西科斯基UH-60直升机,去向西北设置路障,但是现在他发现情况变了。
几秒钟以前,凯瑟琳.所罗门开始坚称他们去错了地方。她的解释——基于一美元钞票和大卫星——对小组指挥毫无意义,看上去对兰登也没有。不过现在,兰登似乎突然间理解了她的意思。
“上帝啊,你说的对!”兰登脱口而出。“我现在才看见!”
希姆金斯听到敲击驾驶员隔板的声音,然后盖子滑开了。“计划改变,”凯瑟琳对司机喊道,“我们去自由广场!”
“自由广场?”司机说,听上去很紧张,“不去麻省大道西北了?”
“不去了!”凯瑟琳喊,“自由广场!立刻转向!立刻!立刻!!”
希姆金斯听到计程车呼啸着转过弯角。凯瑟琳又开始兴奋地和兰登交谈,说的是自由广场上镶嵌着的著名的美国国玺。
“夫人,确认一下,”司机的声音插了进来,听来有点紧张,“我们去自由广场——就是宾夕法尼亚大道和第十三街路口那个对么?”
“对!”凯瑟琳答道,“要快!”
“很近,两分钟就到。”
希姆金斯笑了。‘好样的,奥马尔(Omar)。’随着他冲向空转的直升机,他对他的小组喊道,“我们找到他们了!自由广场!行动!”
第七十六章
自由广场是一张地图。
它位于宾夕法尼亚大道和第十三街的相交处,广场宽阔的表面用石头拼嵌除了早期Pierre L’Enfant为华盛顿设计的街区图。广场是一个广受欢迎的旅行目的地,不仅是因为走在这巨大的地图上很是有趣,更因为马丁.路德.金,他赋予了自由广场这个名字,他的《我有一个梦想》的演讲稿件很大一部分都是在这附近的威拉德旅馆写完的。
特区计程车司机奥马尔.阿米拉那(Omar Amirana)经常送游客去自由广场,但今晚,他的两个客人明显不是普通的观光客。‘中情局在抓他们?’奥马尔勉强地将车子停在路边,要不然那两人都快往出跳了。
“在这儿停着!”穿着呢绒外套的男人对奥马尔说道,“我们一会儿就回来!”
奥马尔看着这两个人冲到广场巨大的地图上面,扫视着广场上交叉的几何图形,一边指点着一边喊着。奥马尔把通话器从仪表板上抓下来,“先生,你还在么?”
“当然,奥马尔(Omar)!”那个声音说道,背景里雷鸣般的噪音几乎盖过了他的声音。“他们现在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