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赶紧联系老姚,表示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林小姐的账号也解冻了。”
苏镜叹道:“什么年代了,还有这么狂的行长?”
“是啊,他就是这么狂,但是狂人也总有人收拾他,他不是就被老姚给收拾了?”
“我还是搞不懂,一个行长怎么会这么没素质呢?他怎么会冒出这么一句没水平的话?”
“我也不知道,”乔昭宁说道,“反正播出来就是这句话。唉,这事你问你家何旋去啊,我记得老姚就是跟她一起去采访的。”
“这家伙从来不跟我说这些事。”
乔昭宁哈哈笑道:“得回去打一顿,这女人啊,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必须让她养成早请示晚汇报的习惯。”
两人笑了一会儿,苏镜又问道:“苏楚宜和姚琐涵的三角恋又是怎么回事?”
“这事与上海莲花河畔景苑那栋倒塌的‘楼脆脆’有莫大的关系。”
“什么?”苏镜竖起了耳朵,不明白“楼脆脆”与三角恋之间会有什么关联。
乔昭宁继续说道:“何欢欢是新来的记者,两人都喜欢上人家了,开始的时候,老姚占上风,但是优势很微弱,这个女人确实很会吊他们两人胃口。可是后来,‘楼脆脆’来了,
给我一个土堆我就能撬倒一栋楼房,给我一个‘楼脆脆’,我就能打散一堆鸳鸯。在建楼房竟然倒塌了,这是多好的新闻啊!于是,樊制片就派人去上海采访了,而派的人就是姚
琐涵。这一去去了一个礼拜,等他回来的时候,发现变天了,苏楚宜和何欢欢已经把生米煮成熟饭了。”
“真够倒霉的。”
“是,老姚一直说是樊制片故意把他搞走的,多次扬言要揍他,”乔昭宁突然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道,“没准是樊制片先下手为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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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行行长:“我就是法律”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尤其是在新闻单位里。苏镜才找了几个人谈话,姚琐涵被人谋杀的消息就已经闹得天下皆知了。当苏镜找到何欢欢的时候,何欢欢正在写稿子,一见到苏镜
走过来,她就扯着嗓子吼道:“何旋,你老公要来欺负人啦!”
何旋远远地听到了,回应道:“先欺负着,待会儿我给你报仇。”
“真受不了你们两口子,”何欢欢无奈地说道,“说罢,找我干什么呀?”
“当然是聊聊天啦!”苏镜跟每个记者都很客气,不仅仅是因为他曾经跟他们打过两次交道,更重要的是,这都是老婆的同事,他可不能给老婆树敌。“何记者今天采访什么啦?
”苏镜开始拉家常了。
“医院救治伤者,”何欢欢停下了手头的工作,说道,“苏大队长,有什么话你就直接问吧!”
“那我就明人不说暗话了,你应该对姚琐涵更熟悉一些,我想知道,他有没有什么仇人?”
“没有。”
“听说他经常跟樊制片吵架。”
“他除了不跟同事吵架,哪个领导他没吵过啊?先是第一任制片人杨宇风,杨宇风出事后是陈燕舞,陈燕舞后来去团市委了,接着是朱建文,朱建文出事后是樊玉群,他几乎跟每
个制片人都吵过,都是因为毙他的稿子,你说哪个记者没被毙过稿子啊?但是大家都习以为常了,就他这么多年了,老是一根筋。”
“你到电视台比较晚吧,你怎么知道以前的事情?”
“我不会‘听说’啊?姐夫,我是记者哎。”
一声“姐夫”把苏镜叫得老大不好意思,要在这些记者中查案,的确不是一般的难。
何欢欢接着又说道:“就连我们的副制片,他也吵过。”
“哦?那是为什么呀?”
“他批评银行行长的事你知道吧?”
“刚知道。”
“为这事,余制片批评了他,他老大不服气,跟余制片大吵一架。不过这事没几个人知道,吵架的时候没人在场,是他后来告诉我的。”
“那个银行行长是余制片的朋友?”
“那倒不是,”何欢欢说道,“本来余制片是找他探讨业务的,顺带批评一下,结果姚琐涵就像刺猬一样跳了起来,然后两人就吵起来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
“银行行长说的那句话‘我就是法律’,是被姚琐涵逼着说的。”
“逼着说?”
“当然不是拿刀架在脖子上逼,而是通过激将法。”何欢欢说道,“你想,假如你坐在办公室里,有个人突然跑进来冲你大骂一通,你会有什么反应?不是揍他就是回骂他,绝不
会笑嘻嘻地说骂得好。那个行长差不多就是这样被逼着说出了那句断送他前程的话。详细情况你可以问你家何旋,她跟姚琐涵一起去采访的。”
“好,那余制片跟姚琐涵之间是怎么吵起来的呢?”
“余制片说他这种采访方式是比较粗暴的,不够客观公正,姚琐涵听不进去,说那事本来就是银行做得不对,什么‘钞票当面点清,离开柜台概不负责’本来就是霸王条款,而银
行吃了这霸王条款的亏再去索要钞票,就是霸王中的霸王,对待这种霸王就决不能留情面。当然,道不同不相与谋,于是就吵起来了,最后姚琐涵摔门而去。”
苏镜小声笑道:“那余制片可就太没面子了。”
“他也拿姚琐涵没办法,因为他尽管脾气暴躁,但是工作认真,何况他这个人又不会威胁到任何人的位子。”
苏镜笑了,单位就是个小社会,到处都要讲厚黑学。
媒体暴力初露锋芒(1)
“哎呀,你终于想到我啦?”看到老公向自己走来,何旋笑嘻嘻地说道。
“何记者,请你严肃点,我是来办案的。”
“瞧你那小样,看我回家怎么收拾你。”
远处传来何欢欢的声音:“对,回去收拾他。”
然后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传来呵斥声:“欢欢,你就当没听见嘛!”这是刘德正的声音,苏镜跟他打过交道。只听他继续说道:“苏队长、何旋,你们继续啊,就当我们不存在。
”
何旋叫道:“德正,你不出去采访待在办公室干什么呀?”
“我采访刚回来。再说了,采访多没意思啊,听你们说话才有意思呢!”
“老公,你铐他去。”
“我错了我错了,苏队长可千万别过来。”
苏镜笑道:“我就不过去了,等下次身上有手铐的时候再去。”
说笑一阵,进入正题。苏镜问道:“说一下你跟姚琐涵采访银行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