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登耸耸肩,“如果你们谁还想加入我,星期天到哈佛教堂找我,跪在十字架下,吃圣餐."
课堂依然沉默。
兰登皱眉道:”思想放开点,我的朋友,我们都害怕自己不了解的事物。“
正点的钟声在国会大厦的走廊里回荡。
七点整。
罗伯特 兰登现在跑起来了,说到剧院入口,穿过议院的连接通道,他看到了国家雕塑厅的入口直奔而去。
快到大门时,他减慢速度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散步摸样,深呼吸了几下,按了按夹克,略微抬起下巴,转向拐角,此时最后一声钟响鸣起。
表演时间到了。
就在罗伯特 兰登教授踏步走进国家雕塑厅的时候,他抬起眼睛,温暖的笑着,但马上,他的笑容蒸发了,他在路上死一般站住。
有些事非常,非常不对劲。
龙头(月球北交点)
月球的交点
月亮的运行轨道同地球的运行轨道有两个交点,北交点被称为北交点(Rahu),南交点被称为南交点(Ketu),这两点呈180度交角,它们的移动时刻影响着我们的行为,因此,在吠陀占星术中这两点占有很重要的地位。月球交点并不是星体,只是天体经纬度中的感应点,月球在这里越过黄道面。北交点和南交点的宫度相对,而度数相反,例如北交点和南交点的宫位相对,而度数相反,例如北交点在白羊座 10 度 50 分,则南交点就在天秤座 10 度 50 分。
“北交点”也称为“恐龙的头”,中国称之为“罗喉”,代表获得、增加扩展信心的点,这是你必须争取或竞争的领域。“北交点”出现于星盘中的宫位,是你应该奋力实现的领域。
“南交点”也称为“恐龙的尾”,中国人称为“计都”,代表放松、解放的点,这是你必须给矛或舍弃的领域。“南交点”出现于星盘中的宫位,表示你可能放松渡过的领域。
东星教于1850年由Dr, Rob Morris创建,此人以前曾在共济会供职,他们遵循圣经的教诲,最初要求必须是共济会的亲属的女性方可加入,现在标准有所放开,会众近百万。
因为原文其间会出现一些斜体字表现作者的心理活动,我将斜体字用单引号标出,以区别于人物对话的双引号。
第七章
凯瑟琳.所罗门(Katherine Solomon)身着牛仔裤和开司米羊毛衫在冷雨中匆匆穿过停车场,她想若穿厚些就好了。随着她走近建筑的大门,巨大的空气净化机隆隆的响声逐渐清晰起来。她却并未注意,她耳里还回荡着刚刚接到的电话铃声。
你哥哥相信的那个东西就在华盛顿……我们能找到它。
虽然凯瑟琳对此很难相信,却依然和那个人聊了很久,并决定在当晚行动。
到达大门,她再次感到了每一次进入这座宏大建筑时的激动兴奋。“没有人知道那个地方就是这里。”
大门上标明着:
史密森博物馆支持中心
SMSC (SMSC是斯密森尼博物馆支持中心的缩写)
史密森学会的藏品浩如烟海,即使学会在华盛顿国家广场上坐拥12所宏大的博物馆,却依然只能展出学会藏品的百分之二。而其余的百分之九十八都在某处储存起来,而储藏地……就在这里。
不出意料,这座建筑容纳了数不胜数的人类艺术珍品——大佛像、法典手稿、新几内亚的毒镖、镶满宝石的刀具、鲸须制成的爱斯基摩皮艇。同样令人惊叹的自然珍宝也在其中——蛇颈龙的骨架、无价的陨石、巨型乌贼、甚至包括罗斯福总统在非洲之旅中带回的大象头骨。
但是这些都不是史密森学会秘书长彼得.所罗门(Peter Solomon)三年前介绍他的妹妹来学会支持中心(SMSC)工作的理由。他找她来并非为了让她欣赏科学奇迹,而是为了创造它们。凯瑟琳(Katherine)一直都在这样做。
就在这座建筑的深处,在那僻静的空间的黑暗之中,是一个规模不大的科学实验室,全世界独此一家。凯瑟琳最近在此取得的思维科学(Noetic Science)上的突破横跨多个学科——从物理学、到历史学、到哲学、再到宗教学。“很快,一切都会改变。”她想。
看到凯瑟琳走入大厅,前台的保安很快地藏起了自己的收音机,拔出耳机。“所罗门女士!”他咧嘴微笑。
“在听红皮队的比赛?”
他脸红了下,看起来一副内疚的样子,“还没开始呢。”
她笑笑,“我不会对外讲的。”她走向金属探测仪,清空了口袋,从腕上退下卡地亚金表,像以往一样悲从中来。这块表是母亲送给自己的十八岁生日礼物。近十年前母亲猝然离世,在她的怀抱里走完了一生。
“那么,所罗门女士?”保安戏谑地耳语道,“你会告诉我你回来是要做些什么?”
她抬起头,“将来吧,凯尔。今晚不行。”
“说嘛。”他催促说,“一个秘密博物馆里,竟然有一个秘密的实验室?你一定在做一些很炫的工作。”
‘一点也不炫’,凯瑟琳一边收东西一边想。事实上凯瑟琳从事的科研太过超前,看上去已经不像是科研了。
第八章
罗伯特.兰登像是被冻住般地伫立在国家塑像厅的门口,看着眼前这惊人的一幕。这个房间正如他记忆中的一样——是一个均衡的古希腊式样的半圆剧场。优雅的砂岩拱墙和意大利石膏被斑驳的角砾岩柱凸显出来,其间点缀着这个国家的雕塑珍藏——那是与人等高的三十八位的美国伟人雕像,它们排成一个半圆,树立于黑白相间的大理石饰面砖上。
这一切都同兰登曾在此经历过的演讲场面完全相同。
除了一点。
今夜,塑像厅是空的。
没有椅子。没有观众。没有彼得.所罗门。只有少数几个游人漫不经心地闲逛,他们并未注意到兰登的进入。‘彼得是说圆形大厅么?’他通过南边的走廊望向圆形大厅,那里依然只有随处参观的游客。
钟声响了起来,现在兰登真的算是迟到了。
他跑回门厅找到了一个讲解员。“打扰了,我想问史密森学会的演讲,它的举办地在哪里?”
讲解员迟疑了一下。“我不大清楚,演讲什么时候开始?”
“现在!”
那个人摇摇头。“我不知道今晚有任何史密森学会的活动——至少在这里没有。”
兰登迷惑地赶回塑像厅的正中,扫视着整个屋子。‘所罗门是在开玩笑么?’兰登没法这样假设。他拿出手机和早晨的传真,按下了彼得的号码。
他的电话用了一会才在这座宏大的建筑中搜到信号。最后,电话接通了。
熟悉的南方口音回答说,“彼得.所罗门的办公室,我是安东尼。需要帮助么?”
“安东尼!”兰登松了口气,“你还在真好。我是罗伯特兰登,演讲的安排似乎有些乱。我现在就在塑像厅里,可是这里却没有人。是演讲被换到别的房间了么?”
“我觉得没有,先生,我查一下。”他停了一下。“你和所罗门先生亲自确认了么?”
兰登很疑惑。“没有,可我和你确认了,安东尼。就是今天早晨!”
“是啊,我想起来了。”电话对面安静了一下,“您不觉得您有点疏忽了么,教授?”
兰登警觉了起来,“你能再说一遍么?”
“你想想,”那个男人说,“你收到了一个传真,让你拨打一个电话。你就打了。你和一个完全陌生的自称彼得所罗门助手的人交谈。之后你就搭上了私人飞机来到华盛顿,并直接上了等在那里的车。这么做对么?”
兰登感到一丝寒意,“你到底是谁?彼得在哪里?”
“我恐怕彼得所罗门根本就不知道你今天在华盛顿。”那个男人不再用南方口音,他的声音变得深沉、优美,他低语道,“你在这里,兰登先生,那是因为我要你来。”
第九章
在塑像厅里,罗伯特.兰登在一个小圈子里踱着,他紧紧地抓住手机。“你到底是谁?”
那个人用丝绸般沉静的声音耳语道:“别害怕,教授。你被召集到这里是有原因的。”
“召集?”兰登感到自己仿佛囚笼中的困兽,“这是绑架!”
“不算。”那个男人的声音安详地有些古怪,“如果我想伤害你,你在你的城镇牌车里就死了。”他停顿了一会,“我的动机非常高尚,相信我,我本来想简单地给你发封请柬呢。”
‘不用了,多谢。’自从他在几年前的欧洲之行,兰登的名气便常常不合时宜地引来疯子的关注,而这一个看起来要厉害的多。“你听我说,虽然我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鬼事,但我要挂了——”
“愚蠢。”那个男人说,“你只有很小的机会可以拯救彼得.所罗门的灵魂了。”
兰登大吸一口气,“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