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刚好别墅小木屋内的客人为了要录下电视节目,而将一卷空白录像带放入录放影

机里,却意外录进这段影像。

阿馨对这个结果感到有些惊讶,因为「环」界是个封闭的世界,依照它内部的物

理法则,绝对不可能会发生这种事情。

高山和浅川这两个男人开始去四处寻访,调查这个拥有特异功能的人究竟是谁,

在运用了各式各样的方法收集资料后,终于查出这个人的名字──山村贞子。

他们两个只知道「山村贞子」是个女人,其它的数据一概不知。于是,他们决定

实地收集资料,结伴拜访「山村贞子」的出身地──伊豆大岛。

结果,他们确定山村贞子是一位具有超能力的人。她从出生到高中毕业后转往大

都市发展的这些历程都相当清楚,但在这之后,山村贞子好像从这个世界消失了,完

全查不到她的任何消息。

高山换另一个角度思考,将疑问转移到「为甚么会在小木屋中录到那些影像?」

他们转而调查休闲俱乐部这块地以前曾有过甚么样的建筑,赫然发现那里曾是肺

结核疗养所,也获知当时疗养所内的某位医师尚在人间,现在在热海开了一家综合医

院。

高山和浅川马不停蹄地赶往热海,一看到那个医生的脸,连阿馨也吓了一跳。他

就是在录像带的结尾处,肩头流血、脸上浮起疼痛、恐惧等复杂表情的男人。

在高山的追问之下,这名医生无奈地将二十几年前他杀死山村贞子,再把她的尸

体丢到水井中的事实,一五一十地完全招认出来。高山和浅川这时才知道他们本来一

直认为是女性的山村贞子,身体上居然同时存在雌、雄两性的性器官。

昔日的水井上头现在已经改建成别墅小木屋,因此二十几年前被弃尸在水井内的

山村贞子,将她的「眼睛」看到的影像忠实地传送到小木屋内的录放机里。

高山和浅川查清楚山村贞子短暂的一生之后,他们又潜入别墅小木屋的阳台下

面,掀开水井盖子,然后到井里面捡起山村贞子的遗骨,随后送回伊豆大岛好好供

奉。他们希望藉由供奉她的遗骨,可以解除录像带中的「咒文」。

当浅川在井底挖掘山村贞子的遗骸时,刚好距他看那卷录像带后整整过了一个星

期,浅川没想到自己居然能通过「死亡考验」,奇迹地存活。于是他就在过度惊讶和

欢喜之下昏倒在井底,后来还是高山把他带回旅馆休息。

不过,事情并没有就此结束!

隔天正是高山的死亡时间,这次高山居然因为不明原因的心肌梗塞而猝死。

由此看来,即使他们捡起山村贞子的遗骨,把遗骨供奉起来,也不能破解录像带

中的「咒文」。

在高山即将死亡之前,阿馨马上将锁定的对象换成浅川。即使是在假想空间内,

阿馨仍然无法承受死亡的体验,他尽量避开这种情形。

浅川得知高山的死亡消息后,他非常苦恼,因为他们依然没有解开录像带中的谜

题。

为甚么浅川会活着呢?理由只有一个。这个星期中他在不经意之间完成了录像带

中要求的事,但是高山没有做。

浅川必须赶快找到答案,否则妻子和女儿也会丧失生命。

(答案究竟是甚么?

啊!病毒的特征──增殖..)

浅川突然觉得这卷录像带跟病毒的活动情形很像,那它所期待的应该就是「增

殖」,也就是复制录像带给没有看过的人看,藉由这个动作来增加录像带的数目。

而浅川在这个星期中曾经拷贝一卷录像带给高山,但是高山并没有拷贝录像带。

浅川认为关键就在这里,于是他马上抱着录放机,开车前往妻子的娘家,准备

在拷贝好录像带之后再播放给岳父母看,这样就可以及时挽救妻子和女儿的性命。

浅川拷贝好录像带之后,却在返家的路上发生一件极具冲击性的意外。

当他驾驶车子从首都高速公路来到大井交流道时,从后照镜中看到后座的妻女靠

在一起睡觉。这时,他嘴里说着:「快到家了」,然后伸出手去碰她们的身体时,赫

然发现她们两个人的身体都已经变冷了。

尽管她们分别都拷贝了一卷录像带,还是无法解除录像带中的咒文,一样在「死

亡预告」的时间内因为心肌梗塞而猝死。

浅川顿时跌到绝望的深渊而无法自拔,他的理智完全被悲痛所占据,无暇注意到

前面的车辆,导致发生追撞事故。

当浅川和前面的车子发生追撞而丧失意志的瞬间,他还在自言自语地问着:

「为甚么她们也是同样下场,却只有我活下来?」

肉体和精神的双重打击,让浅川脑部受到严重损害,从此陷入昏迷状态。

【第三章:边际之旅 8】

浅川睁开眼睛,但是他的视线无法固定,他以天花板的某一点为中心,慢慢地往

外画圆般骨碌碌地转动着。虽然透过视网膜将情景传送到脑部,却没有「看」的意

识,只是反射性地转动眼球。

虽然浅川的眼球转动不具有任何意识,但是阿馨非常清楚浅川现在在甚么地方。

病床旁边隔着白帘子,还有打点滴的金属架子。这些设备对阿馨来说,有份既熟

悉又痛苦的感觉。

浅川在高速公路上发生追撞事故后,马上被送到医院。之后,他几乎一直处于昏

迷状态,所以阿馨看到的大都是黑暗的景象。

浅川多数时间都紧闭双眼,偶尔会睁开眼睛环视四周,然而眼神却虚无缥缈。

这天,阿馨透过浅川的眼睛看到两个男子,其中有一个经常见到的白衣男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