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笙的说法是肯定不是所有,但是绝对有些是现在的人根本想找却找不到的地方,或者说真和假的分别,比如说现代考古发现一个古墓,从古墓里的所发掘的文物和古墓的风格推测出这个地点是某某朝代一位帝王的墓穴,但实际上那帝王并没有埋在那,现代科技就算再发达,也没有办法用什么DNA来确认到底是不是那位帝王吧?这点我和钟笙的看法一致,如果真有这么一本记载了所有的书,我想写这本书光是搜集资料都要花至少百年甚至更长的时间,花费的财力也至少达到了现在一个发达国家至少十年的财政支出。

  第五:老付的父亲他们到底在哪?

  我把我知道的所有事经过大脑过滤之后,甚至想老付父亲和爷爷以及祖爷爷的失踪是不是有可能和这本书一点关系都没有呢?但绝对不是巧合,这种巧合发生的概率不能说是低,而是绝对没有,我想如果真的和那本书没有关系,那肯定有是一段离奇的故事。

  第六:关于那个组织的存在?

  这个组织在之后的笔记里有最详细的纪录,在这如果写出,之后就算重复,所以略过。

笔记伍之易容记 第一节 家本

  赖宝回东北老家为自己爹祝寿去了之后,这一请假回去就是一个月。从赖宝离开C市的那天起,我开始变得无聊起来,毕竟和一个人生活得太久了,不管这个人是人是兽,是男是女,都有一种感情在里面,很难以表达的感情,你可以试想一下,有个人和你一起陪你加班,加班的过程中任你辱骂,加班完毕还可以下套让这人请你吃饭,饭毕一起回家后你还可以尽情的使用各种手段凌辱此人,见自己的快乐建立在此人的痛苦之上是多么快乐的事……

  老付和米兜的进展似乎不顺利,如果要是顺利的话老付也不会天天我一下班就跟着我回家,然后自己灌下几瓶啤酒,接着就拿出手机,看着自己偷拍的米兜的照片在那唱:天上掉下个林妹妹……一副痴呆模样,唱完了之后又给米兜打电话,嘘寒问暖一阵之后挂掉电话,就到我电脑前,拿把小凳子坐在我后面自言自语没,整个一精神分裂。

  钟笙一直和我们保持着联系,隔三岔五的邀请我、老付还有米兜去他家坐坐,谈天说地,打屁胡侃,我本来就好奇心重,没事就缠着钟笙这老顽童给我讲些关于他知道的一些希奇古怪的事,钟笙讲的这类的事比较多,让我记忆很深刻的便是关于易容的故事。

  我早知道知道有易容这个词完全是在武侠小说里看到的,一般都是用一张制作的面具往脸上一罩,然后人的整张脸就变成和别人完全一样,然后可以利用那个人的身份做一些什么搜集情报、刺杀等等见不光的活动,我都是在一次在钟笙家一边吃饭一边看电视,电视里正在热播一个武侠剧,我就顺口问了钟笙一句:“钟老师,你说这易容的事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钟笙说关于中国古代的易容,可以说成是一种比较神秘的化妆技术,最早中国的关于化妆的文献资料能查到的就要追溯到公元前的夏商周时代,那个时候化妆不是女人的专利,更多的是用在古人祭祀的时候,往人的脸上和身体,更多是四肢涂上一些类似油彩的东西,以代表自己的躯体与神灵接近,从而达到能和神灵交流的目的,而统治阶级也用这种方式也显示出自己的身份和地位。当时化妆使用得最多的便是一些巫师或者贵族,一些奴隶也会化妆,但都是被当作祭品的时候,因为那时候的人认为如果祭品没有进行装饰而献给神明,那是大不敬,神明会降罪下来。

  其后化妆开始演变成为了具有装饰的意味,特别是到了唐朝时候最为盛行,不过关于易容这种行为却没有确切的文献资料记载,能查到的最接近的便是古时一些被称为蛮夷的异族在做战时候在脸部和身上涂上五颜六色的东西以达到鼓舞士气,震撼敌人的作用。

  “但易容也并不是不存在。”钟笙说到这,招呼保姆把桌子收拾了,便带着我们上了楼,米兜对这些事所表现出来的兴趣比我和老付都要大得多,而老付除了关于那本书的事情之外,其他的事都不怎么关心,于是一进钟笙的书房,便自己在书架上翻看一些资料来跑到书房的角落去看,我和米兜则坐在钟笙的书桌对面一边喝茶,一边听钟笙继续讲下去。

  钟笙曾经在一个山东商人的家本(这里所说的家本指类似家谱一类的东西,但又和家谱不一样,是用于纪录家族中大事所用的,按理来说家谱是家族中很严肃的一样东西,不能用于记载其他东西,但有些家族的家本中在每纪录一代人之后,如果发生什么大事,都会相应的在后面记载)里看到过有这方面的记载,这位姓辛的山东商人家族都是都是开饭馆的,也就是经营饮食的,从家本里记载来看算是当时当地的大户,并且还出了几个有名的大厨,名声在外,用现在的话来说那几人都算得上是美食家。

  那家本上记载,辛家在明末时代的一位先祖辛奉曾经得过一块玉,按行内话来说是珏,就是我们有时候能看到一块圆形的玉圈旁边缺了一块那么个玩意儿,中国从古至今从玉的有一种特殊的情节,可以说是玉崇拜,而这块珏相当珍贵,当时辛奉得到这块珏之后便将其收入自己家族的珍藏中,但没过多久那位赠送珏给辛奉的友人便将这块珏要了回去,理由是这并不是一块珏,而是本是一块壁,因为无意中被打碎了之后才改成了珏的形状,但辛奉想你都送给我了,你还要回去?没这个理儿啊?便不放手,那友人索要没成功便愤而离去,没过几日,那位友人又来辛家,但好像之前要珏的事从来都没发生过一样,辛奉实在是忍不住就质问了那位友人,那友人却惊讶的说自己前几日去了京城,并没有来过辛家,辛奉觉得奇怪,明明来的人就是自己的友人,怎么会认错?但友人一口咬定自己并没有来过。  

《唐墩奇闻笔记》 第21节

《唐墩奇闻笔记》 第21节

作者: 唐小豪

  辛奉见友人没有在提关于珏的事,便作罢,结果到了第二天那位友人又来索要那珏,辛奉大怒,将珏取出扔还给了那位友人,并且遣家仆送了一张一分为二的白帖给友人,意思就是告诉友人从此之后两人绝交,那友人拿到白帖之后就匆匆赶来说不知道怎么回事,大呼冤枉,还找来很多人为自己作证证明自己当日一直在上铺之中,并没有到过辛家。其中有几名作证的人还是当地很有声望的老者,辛奉细想之下那些有声望的老者并不会帮友人作伪,但自己又搞不明白怎么回事,明明站在自己眼前就是那位与自己相交二十年的友人才对。

  到了晚上辛奉快要就寝的时候,刚从自己的书房里出来,一个黑影就从房顶上跃下,当时辛奉就吓了一跳,正要招呼家仆前来捉贼,结果那黑影就给辛奉扑通一下跪倒在地,还磕头说谢谢辛奉的大恩大德,这一生都会报答辛奉,辛奉不明,便问为何自己有恩于他,那黑影便说前几次扮做辛奉友人的正是他,那块珏本是他家祖传之物,自己老父在生前一再叮嘱一定要其找回,后来他终于发现了珏在辛奉处,便上门索要,一时想不到什么好的办法,自己又没有那么多钱将珏赎要回来,就算有钱,辛奉也不会将这么珍贵的东西让手。

  这个时候那块珏已经在辛奉的心中便得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人为何扮做自己的友人如此的像,那人便老实告诉辛奉自己祖上有一门独门秘法,就是可以改变自己的容貌,但必须长期观察要易容的人,然后在此人熟睡之后或者其他不便察觉之时,用模具盖住那人的脸,将其脸形印下,之后再用材料进行制作。

  辛奉在家本中还记,那人因为辛奉对自己有恩,为了满足辛奉的好奇心,便把一部分制作方法透露给了辛奉,其中很多材料都是闻所未闻,材料名称在各种书中都查不到具体是什么东西,但那人却说这些名都是一些斜号,也就是绰号,不便于透露,只有他们祖上从事那一行的人才知道,但其中最为不易得到的一种材料便是人皮,真正的人皮,而必须是火人或者死后不超过五个时辰的人的人皮,并且还不能是脸部的人皮,必须是人背部的人皮,这样制作出来才会耐久。

  那人从那一夜之后再也没有出现过,辛奉也答应不讲此事透露出去,但却纪录在了自己的家本之中。

笔记伍之易容记 第二节 火葬场奇案

  我听钟笙说完这个事之后便提出要看一下那个家本,钟笙说那家本早就被一位来自台湾的收藏家给买走,而那家本原来是他一个朋友无意中在一个小镇摆地摊的小贩那收来的,一般来说那这类类似家谱的东西如果不是什么名人家的不怎么值钱,所以没人怎么去注意,除非有这类特殊爱好的人,比如说那位来自台湾的收藏家才会去特别注意。

  我喝了口茶问钟笙:“你真信有这么回事?”

  钟笙点点头说:“你知道关于过去的事,要证实必须要达到两个条件,第一就是古代文献资料中有所记载,第二就是有证物的存在,但有证物的存在却是最重要的,古代文献资料中所记载大部分都是通过记载的人自身的理解和一些并不客观的思想所纪录下来的,就像古代文献中很多都记载了关于见到了真神下凡,但并不代表就真的有神的存在,我比较相信这件事是因为家谱这类东西在中国人的心目中是很重的,不会随意记载一些并没有发生的事,多是用记实的方法来纪录的,虚假的成分很少,而且家谱是家传,并不会轻易的就流到市面上去。”

  在回家的路上,米兜一边开车一边说:“我觉得现在能达到这种技术的人应该很多吧?你看那些电影里的化妆师,想在你脸上做个什么疤痕或者痣之类的东西,多像,你靠多近都发现不了那时假的,还有那些电影里将男人化妆成女人,女人化妆成男人,稍微下点功夫,一般人也发现不了。”

  老付把我送到家就送米兜回去,我下车进了屋,刚把洗澡水放开,电话就响了,我接起电话是陈重打来的,陈重说这几天累得半死,陪他出去喝喝酒之类解解乏,还没等我推辞,陈重就说干脆直接到我家来得了,出去在饭店里坐着站着都不舒服。

  陈重这个七十年代出生的人随时爱在我和赖宝等人面前说的就是他和我们没代沟,他就爱和比自己小几岁的人在一块玩,并不喜欢和同年龄的人混在一起整天说些无聊无意义的事,活得和陶瓷娃娃没什么区别。

  陈重来我家之后,免不了又说这些话,言下之意我知道就是他其实朋友比较少,因为他脾气很怪,一根筋,凡是自己认为该去做的就必须去做,这次陈重来一进门,我就发现他身上那股气不对劲,一股倔强的气。

  酒过三旬陈重才自己开口说:“最近遇到个案子,明明是我们所辖区的案子却不让我们插手了,这案子现场还是我去的呢。”

  在陈重所在的辖区内有个火葬场,一个早上火葬场报案说丢了三具尸体,接着又打来电话说在火葬场内的一个员工死了,而且前几分钟还发现活蹦乱跳的,几分钟之后那员工说进去倒点开水,火葬厂的另外一位员工过了会儿也说进去倒开水,结果就发现之前那位员工倒在了桌子上死了,背部还插有一根老大的钢管。

  陈重和同事马上赶到现场,一到现场,陈重就发现哪没对劲,随后马上就发现那名死去的员工背部被插钢管的地方竟然没有大量的血流出来,就像插到一具木偶身上一样,除了钢管和背部接近的地方能看到少量的血迹之外,其他地方都没有流血的迹象,随后刑警也到了现场,陈重就从负责案子到了协助案子,心里相当的不服气。

  陈重一直对这类的案子探索精神很强,不应该说是探索精神,而是一种出于警察的职业敏感,如果不是陈重家里反对,陈重早就干刑警去了。

  法医到了现场之后发现一件非常离奇的事,就是那名员工的死亡时间竟然是一天之前,这点就说不过去了,因为这名员工在火葬场工作人员发现尸体丢失的后报案的时候还在他们在一起谈论着尸体丢失的事,怎么会一转眼死了之后死亡时间怎么在一天之前?但法医的的判断绝对不会出错,在尸检之后更家确定了这人绝对是在一天之前死去的,而且死因是外部受到撞击导致内脏破裂大出血死亡,就是出车祸死的。

  这下整个火葬场就炸了锅似的,什么传闻都出来了,说这个员工阴魂不散,被车撞死之后灵魂继续依附在尸体之上又回来继续工作,一直到最后还是被黑白无常给发现了,硬拖了回去;还有的说他是回来找替身的,结果最后醒悟,便还是好好的去了地府等等之类的云云……

  陈重对这些传闻都是一笑而过,他从来就不信什么鬼神,他的第一反应就是那那死去的员工和丢失的尸体肯定有很大的关联,果然查到丢失的三具尸体,其中有一具就是头一天出车祸死亡的,其他两具都是得病死亡,警察最终又进行尸检,发现那所谓的死去的员工全身上下都被人“整容”过,而且手法很专业,从外部肉眼来看是完全发现不了的,这所谓的死去的员工他们推测就是丢失的尸体中的其中一具,最后查了DNA之后发现推测果然正确,这下那名“死去”的员工李强就成为了最大的嫌疑,而且李强又是火葬场里专给尸体化妆的一名化妆师,并且技术相当了得,很多死者家属都点名要求李强给尸体上妆。

  陈重说到这,我听得有些入神了,陈重摸着下巴继续说:“我询问了火葬场的员工之后,发现了一些线索,可以说是线索,那丢失的三具尸体里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都是身体外部没有什么大的损伤的,也就是尸体完好,虽然那具出了车祸的人被车撞过,但是身体外部不怎么看得出来,特别是上妆了之后,并且都是男性,而且年龄都是在27岁左右,身高差不多,体型差不多,都是室内工作者,死亡时间都超不过一天,说俗点,都算是比较新鲜的。”

  陈重说“比较新鲜”的时候我正好在咬一块白卤鸭,差点没一口给喷出去,我把鸭肉放下用纸抹了抹嘴巴说:“就这些?没其他的?”

  陈重点点头说:“暂时就发现了这些,毕竟现在嫌疑最大的就是李强,现在人也找不到,估计是潜逃了,但原因不明,首先是这个案子里没有犯命案,顶多是盗尸,而且他拿这些尸体来干嘛?还有,他盗尸就盗尸,干嘛把尸体弄成自己的模样?他不至于那么愚蠢,就算你化妆得再真,一尸检什么都明白了,李强是天天摆弄尸体的,他不可能不知道这个道理。”

  我摇摇头,陈重后仰下去躺在沙发上闭上眼睛又说:“李强的家人也询问了,没见他最近有什么不寻常的行为,照样是每天上班下班,该加班的时候加班,其余的时间要不就是出去和朋友打打台球,除了台球这一爱好之外,他似乎没有其他的爱好了,也不抽烟也不喝酒,更不打牌,也没有什么不良纪录,没案底……可以说这人啥都没有,很白的一个人,一张白纸私的。周围邻居也打听过了,人缘也不错。”

  我接过话去说:“恰恰犯罪的人就是这类人,人心隔肚皮,龙都生九子,各子不一,更别说人了。”

笔记伍之易容记 第三节 长生符再现  

《唐墩奇闻笔记》 第22节

《唐墩奇闻笔记》 第22节

作者: 唐小豪

  陈重走了之后,我一边洗澡一边想陈重给我说的这件事,我想陈重大概还是有些事没说,虽然说陈重的疑问很多,但他最大的一个疑问没说出来,那就是凭什么一个给尸体上妆的人能将另具尸体将自己弄得和自己完全一样?再出色的化妆师也做不到这点,陈重也没有详细的给我说一下怎么发现的,他们又是发现李强到底是怎么给那具尸体化妆的?陈重这些都没有交代,不过这些都是属于机密,陈重给我说了这么多都算不错了。

  第二天中午我正在公司的食堂吃饭,刚把汤一口喝完,正打算打个电话给赖宝,问问他到底什么时候回来,一个保安就跑进食堂来大声叫着我的名字,我起身举了一下手说:“啥事?”那保安从公司大门口有个人找我,是个女人。

  女人?我第一反应就有可能是米兜,便一抹嘴巴跟着保安就出去了,走到门口的时候看见一个身着职装的女子坐在门口的沙发上正在翻看着公司的宣传资料,保安走到那女子面前说:“你找的是他吗?”语气及其的……我说不出来那种味道。

  那女子抬起头来的时候,我才知道为什么这保安说话会那样,而且平时谁来公司找人,一般都是先打电话,实在是不知道电话的只能在门口登记,然后由保安电话告知那人,根本不会出现保安自己还会上去找人的情况。

  这女子很漂亮,用沉鱼落雁来形容有点夸张,瓜子脸,脸上各个部位就像是被仔细的修饰过的一样,头部以下我简单的扫了一眼,没敢多看,怕别人上来就是给我一耳光……但可惜的是这女子化着淡淡的妆,我一向有些不喜欢化妆的女人,这掩饰的东西也太多了,我要是化个妆跑街上去,回头率至少增加5个百分点……

  女子起身后,向我伸出手来:“您好,我是天涯侦询公司的,我姓石。”

  我也伸出手来握了握,握手的一瞬间我感觉这位石小姐的手出奇的冰冷,形容得夸张点甚至有点刺骨,我点点头说:“我是唐墩,您好,不知道找我有什么事?”

  侦询公司?这不就是侦探事务所那一类的么?无非都是一些什么捉奸、财务纠纷等等之类的。

  那女子看了看四周笑着说:“这里说话环境不太好,我们可以出去找个地方吗?”

  我摇摇头表示自己在上班,不能提前走,否则会得死很惨,石小姐拿出一张名片给我说下班之后给她电话,然后和我道别,转身就走了。我回到办公室拿着那张名片看了又看,这女的名字有点不常见,叫石瓶儿,然后我又在网上搜索了一下这家公司,根本搜索不出来,看来应该是个比较小的侦询公司,没什么名气,不过侦询公司干嘛会找上我?

  不过也好,下班之后有个人陪,还是个长得不错的漂亮女人,吃饭应该也不需要我掏钱,我还没那么绅士呢,我想到这把电脑打开,继续上午没做完的工作。

  下班之后,我直接就坐公车回家了,完全没记起来还有这么回事,我经常说自己对美女有免疫能力就是这个原因,在脑子里一过完全就想不起来还有这么一个人,老付说我和赖宝都有这么个毛病,我和赖宝则说:这就是审美疲劳!

  才到家,就看见石瓶儿站在家门口冲我一笑,我当时就吓了一跳,随后说:“你怎么知道我住这的?”

  石瓶儿说:“我是干这个的,要查你住哪是很简单的事。”

  我摇摇头打开门说:“你这就犯法了知道吗?”开门之后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说:“进来坐吧,家里就我一个人,我兄弟回老家去了,这环境不错,我不喜欢在外面。”

  石瓶儿一边换鞋一边说:“我想我了解法律应该比你多。”

  石瓶儿进屋之后坐下来就递给我个文件袋,然后轻轻的用手指了下说:“唐先生,我想来了解一下关于这里面照片的事,你可以先看一下。”我拿起那个文件袋心想总不至于是谁暗恋我,找人偷拍我吧?直接说不就得了吗,我这人一向豪爽。

  我打开文件袋把里面的照片拿出来,拿出来之后一看照片我就愣了一下,这照片拍的是一个人手拿着一张纸,纸上面画着一个奇怪的图案,这图案对于我来说实在是再熟悉不过了,是一个符,就是最早阳栈、王强在老付那本天书里发现的符,我虽然心里在吃惊,但也在想这个女的什么来头,怎么知道这事了,既然能找到我,那一定也找过老付了。

  难道这女的是钟笙所说的那个组织里的人?或者说是那个组织雇佣的人?我不由得浑身起了一阵冷汗,我早就知道那事没那么简单就结束的。

  我随后把照片放下说:“对不起,我不知道张符,更不明白为什么你会来找我。”

  石瓶儿笑了一下,我感觉到现在我的表情肯定不大对劲,于是便借口说给她倒茶进了厨房,进厨房之后听到石瓶儿在外面说:“唐先生,你不用隐瞒些什么,你刚才问的那句话已经暴露了你见过这个东西了。”

  我随口答了一句:“为什么?”

  我刚说完就后悔了,随后又听到石瓶儿的笑声:“你看,如果你真不知道这时候不会还反问我,你说不知道那是什么符,你怎么就知道那是符了?”

  我看也瞒不下去了,赶紧悄悄的拿出手机给老付发了个短信,告诉他我等下会把电话拨给他,他接起来之后不要说话,听就行了。随后我打通老付电话,在确认通了之后我转身回到客厅,把茶递给石瓶儿,随即装做拿手机出来的样子把手机放在了茶几下面。

  我又拿起那张照片,装做仔细看的样子,这一仔细看倒觉得照片上拿那张纸的手的拇指位置,虽然是侧面,但看得出来有个伤痕样的东西,有点眼熟,记不起来在哪见过,但肯定见过。

  我一边装做看照片一边问:“谁顾你来的?”

  石瓶儿摇头说:“对不起,我们有义务对客户保密,这些都不在我们谈话的范围之类。”

  我笑着也摇头说:“那我也对不起,如果我不知道雇佣你的人是谁,那你想要知道的也不在我们谈话的范围内。”

  石瓶儿点点头说:“那不好意思打扰你了,唐先生,如果你想到有什么可以告诉我的,你可以打我的电话,你有我的名片。”随后石瓶儿起身到门口换鞋,我看着她说:“你又不是警察,我为什么想到什么需要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