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聊了一会儿,就在我想要撕破脸,直接拷问的时候。
初一猛地一把就揪住了那人衣领。
大声问他,为什么要在茶里下药!你的目的是什么?
那事主被问的一愣,我眼见着他的额头上的汗就下来了。哆嗦了半天竟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最后等到初一将他塞回到椅子上,才勉强挤出几句话来,说他真的是一时昏了头,想着既然我们见证了他的死,那把我们先除掉,说不定他就不会死了。其实他下了药就后悔了,但一直不知道怎么跟我们开口。
说着说着他还哭了起来。也不知道是不是演的。
初一显然不吃这一套。
严肃的告诉他,我们来是真的想帮他,他要是不认清形势,那只能祝他上路愉快了。
可能是心里憋了太久,听到上路俩字,事主当即差点崩溃。
缓了好久才平复了情绪,表示这次所有的事都听我们安排。是生是死认命了。
初一点点头,要我看着那事主。
他一个人就继续在屋内查看。
这房子并不太大,两室一厅的格局。一间是卧室,另一间就是冲洗照片的暗房。初一将暗房的门打开,仔仔细细的查看了每一样东西。还是毫无头绪。
回来告诉我,说他本以为,事情不见得就是相机的缘故,照片是冲洗的。说不定在冲洗的过程中有了什么变故。现在他查看过了,暗房里一切正常,只能从相机入手了。
于是初一要过相机。
试探着拍了两张照片。一张是我,一张是那个事主。
拍完后,他就直皱眉。
我问他,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初一没答话,又举起相机来拍了两张。
才问事主,第一次拍出预言照片的时候,天气是不是不好?
那事主回忆了一下,说的确,那天期初艳阳高照。他拍了一段时间后,下午突然阴云密布,所以他拍完最后一张小女孩的照片,就匆匆的回家了。
初一嗯一声,又问,那后来去拍照那天,是不是也是阴天?
事主啊了一声,连说了三个对,说那天他在家焦虑了很久,傍晚的时候才决定出门试验。当天也是有雨,所以傍晚的时候天就已经擦黑了。
我在旁边听着。
起初还是一头雾水,听到最后我才猛地反应过来。
问题出在闪光灯上?刚才初一拍照的时候,前两次开了闪光灯,后两次他就把闪光灯关了。
我连忙问初一,果不其然,他就是觉得闪光灯的光有些问题。
但具体是什么问题,他又说不上来。
看来只能先把照片洗出来看一下。
于是二人就等着那事主冲洗照片。
在外面抽了几根烟,聊了一会儿。事主就拿着几张照片从暗房里出来。
递给初一一一过目。我就在旁边也跟着看。
不知不觉的,我心就跳到了嗓子眼。
因为我也被拍了照片,对于即将知道自己的死期。我想任谁都得会紧张。
然而意外的是。
初一只是匆匆的看了几眼,就立刻把照片收了起来。
根本没给我机会。
我问他,照片上有什么啊?我的照片拍出来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