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说见过越川睦夫的脸的人的协助下,警方作成的东西。
“肖像画班的实力早有定评。而且,线索也只有这个了,少废话吧。”
“那个我明白,”坂上撇了撇嘴。
“你那边什么都没有吗?”
小松问松宫。
“目前还没有……”
“这样啊。嗯,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事对吧。”
小林一边以一种说别人的事情一样轻松的口气说着,一边带上从口袋里拿出来的手套,开始在旁边放着的纸箱里翻找起来。
“别放什么可爱的东西”说着取出来的是,一本日历。
是从越川睦夫房间里没收来的东西。
那个房间估计扫兴的连个像装饰品的东西都没有。
在窗户旁边的墙壁上,挂了一本印了小狗照片的挂历。
“根据摄影组的人说,是作为全国开展的宠物店的促销品制作的东西。有相当大的数量上市。”
松宫说。
“附近的居民也没说起过越川有养狗,房间里也没有那个痕迹。可能是哪里捡来的东西吧。”
“挂历也是过日子要用到的东西吧。……”
小林掀开了几张后,“这写的是什么?”
问道。
小林手指指的是四月份日历的右边的角落。
好像用签字笔之类的东西写着“常盘桥”
“这个,摄影组的人也搞不明白啊。”
坂上说。
“其他月份上好像也有写东西。”
小林一副严峻的表情翻了几张日历。
“果然如此……”
这件事松宫也知道。
每个月的地方都写了。
一月的角落写着“柳桥”。
二月是“浅草桥”,三月是“左卫门桥”,四月是“常盘桥”。
然后五月是“一石桥”六月是“西河岸桥”七月是“日本桥”,八月是“江户桥”九月是“铠桥”十月是“茅场桥”十一月是“凑桥”十二月是“丰海桥”。
“都是在日本桥的桥啊。”
坂上说。
“因此摄影组的同伴们好像还去查过,是不是因为在那些桥有什么活动,所以越川才去的。但是没查到什么”
“所以就没报告上来吗”小林放下挂历,抱着胳膊。
“怎么回事”啊,松宫只好歪了歪头。
“算了,中间可能能查出什么来吧”小林看了看手表。
“呀,已经这个点了。先这样吧。你们也不要浪费时间了,接下去交给你们了。时间就是金钱啊,那个常盘桥的事。”
哈哈哈,小林非常高兴的笑着,拍了拍坂上的肩,出了房间。
坂上撇了撇嘴。
“什么嘛。时间就是金钱常盘桥?真是无聊的笑话。”
“小林先生难得心情这么好啊”
“应该是被管理官表扬了吧。都是你的功劳”
“呀,我没做什么”
“别谦虚了。我明白的”说着坂上又重新工作起来。
松宫把手伸向手边的资料。
是进入押谷道子自己家的电脑后打印出来的所有文本数据。
当然获得了家属的允许。
已删除的资料也被复原了所以数量很庞大。
目前松宫和坂上的工作就是找出押谷道子和越川睦夫之间的共通点。
坂上在查押谷道子的照片里有没有可能是越川的男子的照片。
松宫在确认各种各样的文字材料,寻找是否有记载跟越川有关系的事情。
两个都是脚踏实地的作业,但是并没有徒劳感。
在这之前的搜查尽是些摸索出来的内容,对于自己真的是否在正确的方向上前进这一点并没有自信。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
确信这个地方肯定会有个答案。
押谷道子被杀并不是为了钱财,也不是因为施暴。
她跟越川睦夫之前,肯定有某种共通点。
这几天,搜查状况有重大的变化。
正如加贺想的一样。
在调查被烧小屋之前住的那名男子的DNA的时候,发现跟越川房间里的牙刷,安全剃刀,毛巾上提取的DNA,几乎完全一致。
那名男子叫田中,不知道是不是本名。
住所不定,目前户籍不明。
就连年龄自己也记不太清了。
看起来有七十岁左右,但是时间可能要更年轻。
十年前一直在做建筑工人之类的,失业后就连住的地方也没了,也各种各样的地方转来转去。
现在靠收集空易拉罐来赚点日常开销。
田中回答说关于小屋被烧的事情一点都不知道。
说是去置办吃的出去回来晚了,回来后发现发生火灾引起了大骚动。
心想到时被追究责任就麻烦了,就决定暂且先去别的地方住段时间。
牙刷,安全剃刀,毛巾这些东西什么时候被偷得也不知道。
虽然不知道田中说的话有多少是真的,但大部分的意见都认为应该是接近事实的。
至少,干预这起事件的可能性肯定是很低的。
还有一件事,就是决定进行其他的DNA鉴定。
又对小菅的公寓重新彻底搜查了一遍。
目标物品是能检测出住在这里的越川睦夫的DNA的东西。
头发,体毛,血迹之类的有的话就理想了,粘上唾液,汗,体液的布也可以,指甲,表皮,头皮屑等等也行。
但是之后当松宫听到的是,室内着实被很干净的清扫过,能断言确实能检测出越川的DNA的东西,怎么也找不到。
所以最初采用牙刷,安全剃刀等物品进行DNA鉴定时,只能说没有想到犯人的冷静跟计算高明。
松宫想如果没有加贺的建议,到现在估计大家都还被骗着。
在房屋搜查的两日后,正式的DNA鉴定结果出来了。
从被子枕头里检测出来的DNA同新小岩的尸体一致。
这样两起案件就完全联系起来了。
“谢谢恭哥啊。多亏你搜查有了大进展。我说做DNA检测的材料会不会被偷换了的时候,那帮阴沉着脸说我想多了的家伙,现在是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难道没说这是日本桥警署的警察说的吗?“加贺一边拿起咖啡杯一边问。
“想说但是没说。觉得还是不说好。”
“当然了。都不在管辖范围内,知道是从其他警察口中说出来的话,谁会觉得愉快啊。”
“感觉像抢了别人的功劳一样,总觉得寝室难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