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我都只有一个选择。我一如既往地给铃木家打了电话。“喂,是我。”

听到我的声音,女人似乎很吃惊。她多半在想,怎么还打电话来?

我用与以往毫无差别的语气说道:“因为你没有回音,我已经又给那孩子吃了加量的毒药。要想救他一命,就拿出三百万来。”

说话间,我觉得自己像被什么操纵了一般。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