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现在情况看,拉巴次仁这话说得有些道理,毕竟我们哥仨都照了镜子,但也没见谁晕了,不过我觉得这事绝不简单,还跟黎征一左一右从拉巴次仁手里接过这女特种兵,往一旁架过去。
可还没等我俩闲下来,又一个血凤手下忍不住凑到天镜前看了一眼,她的反应跟这女特种兵一样,惨叫一声后整个人瘫坐着晕倒。
拉巴次仁气得大吼起来,指着其他女兵说,“都别过来啊,现在都晕俩了,再弄晕一个,咱们可亏大本了。”
其实也不用拉巴次仁在说什么,其他人也都不敢照了,拉巴次仁带头,又把那女兵扯到我俩身边。
这姐俩并排躺着,黎征和血凤一人负责一个,检查起来,而且我发现血凤也懂医,竟跟黎征一样会把脉。
黎征那边先有结果,不过这结果听着让我们很吃惊,“这是虚脉。”
我不懂虚脉什么意思,尤其看着血凤也冲黎征点头,那意思她那边的女兵也是虚脉,我就这词问他俩一嘴。
黎征举个例子跟我解释了虚脉的含义,“有人大病一场或者劳累过度后,脉相就虚,也就是所谓的虚脉。”
女特种兵瞪了拉巴次仁一眼,但看在都是队友的份上,她没反驳什么,又把自己脸稍微修理下,才向天镜前凑了过去。
别看我们围的人多,但我还是找个好位置,正想探过头去,看看镜子中的成像。
可还没等我瞧清楚,那女特种兵就嗷的叫了一嗓子,随后整个人俩眼一翻晕过去。
拉巴次仁离她近,顺手把她抱住防止她摔到地上,嘴里还来了一句,“这可怜孩子,一定是看镜子里自己太丑,这才没禁受住打击。”
按现在情况看,拉巴次仁这话说得有些道理,毕竟我们哥仨都照了镜子,但也没见谁晕了,不过我觉得这事绝不简单,还跟黎征一左一右从拉巴次仁手里接过这女特种兵,往一旁架过去。
可还没等我俩闲下来,又一个血凤手下忍不住凑到天镜前看了一眼,她的反应跟这女特种兵一样,惨叫一声后整个人瘫坐着晕倒。
拉巴次仁气得大吼起来,指着其他女兵说,“都别过来啊,现在都晕俩了,再弄晕一个,咱们可亏大本了。”
其实也不用拉巴次仁在说什么,其他人也都不敢照了,拉巴次仁带头,又把那女兵扯到我俩身边。
这姐俩并排躺着,黎征和血凤一人负责一个,检查起来,而且我发现血凤也懂医,竟跟黎征一样会把脉。
黎征那边先有结果,不过这结果听着让我们很吃惊,“这是虚脉。”
我不懂虚脉什么意思,尤其看着血凤也冲黎征点头,那意思她那边的女兵也是虚脉,我就这词问他俩一嘴。
黎征举个例子跟我解释了虚脉的含义,“有人大病一场或者劳累过度后,脉相就虚,也就是所谓的虚脉。”
血凤接着说一句,“这种脉说明病人在精神气血上都有伤损,但咱们一路走来,我这两个手下 体力一直不错,甚至在来之前,她们也没得过大病,怎么突然会有这种反应呢?”
没人回答能回答她的话,拉巴次仁还凑过去,一手一个掐起这俩女兵的人中来。
没多久她俩咳咳的醒了,就在她俩睁眼一刹那,我心里不由紧缩一下,因为她俩眼中无神,真的好像大病一场后的病人那般。
黎征问她俩,“你们说说看到天镜时什么感觉。”
一个女特种兵回答,“里面空无一物,黑漆漆的,而且就好像有股无形吸力似的,把我魂都勾去了,接着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另外女兵点头,示意她的经历也是如此。
黎征没再问,嘱咐她俩先躺着歇一会,又摆手把我们叫到一边。
等我们都围过去时,他说了他的观点,“磁铁有个特性,有南北极之分,南极也叫阴极,北极也叫阳极,这阴阳两极既相辅相成,又属性相异,我觉得天镜跟天陨妖面也是这块陨石的南北极。”说到这他又问我,“天佑,你记得圣血村长怎么描述驱兽长老逃出时的情景么?”
我点头示意记得,又接话说,“那时的驱兽长老受了很严重的伤,但带着天陨妖面,逃起来却一点疲倦的意思都没有。”
“没错。”黎征又把话接回去,“要是我没猜错,那天陨妖面只要戴在脸上,就能给人源源不断的提供能量,哪怕他是个重伤之人,也会箭步如飞,至于这天镜却恰恰相反,是个吸收能力的宝物,只要有人站在它面前,它就会把这人的精神血气吸收走一部分。”
我望着还躺着休息的两个女特种兵,觉得黎征这话说在她俩身上挺在理,但随后又指着我们哥仨摇摇头,反驳说,“咱们为什么会没事呢?”
黎征无奈的叹口气说,“有些事情是我解释不了的,就像你的左眼,为什么会有那股能量的存在呢?”
我一合计也是,有些东西较真起来也真说不明白,而在黎征猜测的基础上我又往深琢磨一下,得出一个更大胆的结论来,“小哥,大峡谷三大奇妖会认主人,而这同为大峡谷双宝的天镜难道也是认主的么?”
黎征嗯了一声说很有可能,又特意跟我强调,“现在来看,天镜不排斥咱们三个,也就是说,它的主人可以在咱们三人中选一个。”
在我还没反应过来时,拉巴次仁眼前一亮,接着扭头就向天镜冲了过去,嘴里还吆喝一声,“你俩都有妖宠了,这宝贝说什么都得归我!”
第158节
第七卷 天境魔缘 20 意外宝贝
细想想也是,我们哥仨一起经历这么多事,我和黎征都有所收获,我得了小晴,小哥得了小狸和鬼角,只有拉巴次仁还一无所获,这次好不容易赶上机会,他可算跟我俩来了手亲兄弟明算账了。
而且他也不是一般的积极,冲到天镜旁边后就急忙握住,还使劲往上拉。
拉巴次仁力气不小,别说是小小一块石镜了,就算是一个大活人,他发力之下都能轻松举起来,可怪就怪在无论怎么用力,天镜都纹丝不动。
我和黎征瞧出异常,我还接话问,“爷们,你行不行?要不我来。”
其实我也只是想搭把手,可拉巴次仁呢,扭头瞅我一眼,又急忙摆摆手说,“别过来,我自己能搞定。”
这下他真急了,还一跳之下站在摆放石镜的桌子上,弓着腰,死死扣住天镜两边用力拔起来。
我记得水浒里有段戏叫鲁智深倒拔垂杨柳,而望着憋着一脸通红的拉巴次仁,我觉得当时的鲁智深也不过如此。
拉巴次仁这下可算把全身力气都用了上去,甚至他双脚下的桌子都吱吱响起来,大有随时会坏掉的可能。
我知道现在去帮拉巴次仁也不是那回事,索性跟黎征干站着看他忙活,黎征还皱眉说了一句话,“天佑,我担心天镜和这桌子间有古怪。”
我懂他的话外之意,较真的说,天镜跟桌子粘的太死,很可能这天镜下面连着铁杆,如果铁杆坏了,就会触动机关。
我害怕了,怕拉巴次仁蛮力之下真惹出意外麻烦,急忙开口提醒,“爷们别拔了,咱们再想别的招儿。”
可我这话还是说晚了,砰的一声响,拉巴次仁把天镜拽了起来,而且连带着还拉出一截断杆。
拉巴次仁没想那么多,反倒愣愣看着断杆说一句,“呀哈,看不出这天镜还是个公的。”
我们谁都没被他这调侃话逗笑,因为这时整个玻璃屋内的地面都抖了起来,甚至隐隐的,底下还传出哭声。
我们警惕的看着四周,我还特意对拉巴次仁摆手,那意思让他把天镜的事放在一边,先拿枪准备着。
没多久,远处走廊墙壁上就噼里啪啦往下落土,一只只魔虫争先爬了出来。
我没时间数有多少只虫子,但看架势,不下几百只,尤其它们密集的聚在一起,让我看的头皮直麻,甚至在这种危险压力下,我心里还砰砰急跳个不停。
拉巴次仁知道这祸是自己惹的,一咧嘴,唾了一口说,“我先上,会会这些臭虫子。”
说完他还给枪上膛,就势往玻璃屋外走,可我和黎征都把他拦住。
我不知道黎征怎么想,从个人角度出发,拉巴次仁真要出去了,保准回不来。
黎征四下打量着,跟我们说,“一起往里走,看看能不能有所转机。”
说实话,我们头次来地下研究所,对这里结构一点也不了解,在这时刻还硬生生往里闯,赌的成分居多,可话说回来,我们要按原路杀回去,面对的将是数不尽的魔虫,生还希望几乎可以拿渺茫来形容。
我们沉默起来,各自琢磨着,但最后都下定决定陆续点头。
黎征又分配起工作,他自己先行找路,接着是火凤她们,而我和拉巴次仁殿后,用霰弹枪阻止魔虫的追击速度。
乍听这计划好像黎征怕死似的,毕竟他把自己安排在最先跑,可我明白,黎征和拉巴次仁,必须有一个先走,毕竟他们方向感好,而拉巴次仁又带着霰弹枪,这认路的人选就只能是黎征莫属。
我们不再犹豫,一同行动起来,黎征他们奔着玻璃群后方去了,而我和拉巴次仁,跟两个守门卫士似的,叉开腿,大大咧咧的站着等魔虫。
本来我以为这玻璃群也是一个很好的迷阵,少说能阻挡这群魔虫一阵子,可这些魔虫也不笨,压根就不绕着走,用它们锋利的牙齿,钻起玻璃。
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了,反正这是一种黑色浪潮,一点点的想我们推进着,而且这股浪潮中,还时不时传来“哭声”,我明白,这声音就是魔虫的叫声。
望着即将到来的魔虫,我吐了几口心中的闷气,扭头问拉巴次仁,“爷们儿,怕不怕?”
拉巴次仁本来半闭着眼睛养着精神,听我这话愣住了,还扭头看我,“宁天佑,你开什么玩笑?这话该我问你才对嘛?”
接着他就像不认识我似的上下打量我几遍,“小子,你现在胆子大了好多,记得刚来墨脱时,你还吓得躲在我背上瑟瑟发抖呢。”
我算服了拉巴次仁,这时候他还有心跟我斗嘴,而且他说我那所谓的瑟瑟发抖,貌似不是吓出来,而是那次没衣服穿被硬生生冻出来的。
不过我俩没继续说话,因为有几只魔虫已经钻破最后一个玻璃墙出现在我们面前。
我俩一同举枪,用霰弹狠狠招呼这些虫子。
霰弹枪威力很大,砰砰两枪过去,这些虫子被打得稀烂不说,玻璃墙上都开始有了裂痕。
我和拉巴次仁手动给枪上膛,又互相使眼色,倒退着往里面走。
如果这时就我自己,我绝对会为认路而头疼,但有拉巴次仁这爷们陪着就不一样了,他带着我嗖嗖又绕过几个玻璃墙,接着站定身形,等魔虫到来。
在刚进玻璃群时,我还暗自咒骂几句,心说这变态的玻璃房子太绕人,可现在一看,它反倒成为阻止魔虫快速进军的一个障碍,也间接帮到我们。
那几个被打死的魔虫都挂在玻璃墙上,它们的同类从旁边爬过去时,都会怪叫一声,这让我有些头疼,看得出来,它们的群体意识很强,眼看着我们杀了它们同伙,这之间的梁子就结大了。
我不知道自己到底开了多少枪,又有多少次绕过玻璃群等魔虫,反正我俩逃出这片玻璃地带时,背包里的子弹用没了十之七八。
但我们收获也不小,一堆堆、一片片的死虫子挂在玻璃墙上,看着既让人恶心,又让人觉得血腥恐怖。
离开玻璃地带,我们面对的又是一条长长走廊,我和拉巴次仁互相一点头,一同奔起来。
这里不再需要认路,只要拼命跑就可以了。
我望着一眼看不到头的路,心里直合计,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跑到尽头与黎征他们汇合。
可就在我们跑着的时候,前面走廊上方探下一个脑袋,这是血凤的一个手下,她冲我俩直打手势。
我奔过去后发现,这上面有个暗门,就跟我们进到地下研究所时遇到的暗门一样。
我不和拉巴次仁客气,先踩着他肩膀往上爬,而且这时候我也不讲什么大男子主义了,同样接过女特种兵递过来的手。
我俩先后爬到地面上,接着我四下看着观察这里的环境,可只看一眼,我就被眼前一个庞大的怪东西震慑住了。
这东西我没接触过,但能猜出是干什么用的,它的名字该叫热气球。
黎征和血凤不知道哪去了,只有剩下的那几个女特种兵,正一同把热气球的伞盖给展开,看样正做着给气球充气前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