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不语诡秘档案在线阅读:306 夺魂教室4
TXT下载地址:夜不语作品集,夜不语诡秘档案txt下载,一个笔名叫“夜不语”的神秘人物写的恐怖推理小说《夜不语诡秘档案》系列,目前连载到第六部夜不语诡秘档案604,夜不语605。一个与诡异同行的名为夜不语的走读学生,因和杨俊飞签下协议而游走在各个城镇的人,个人癖性自大,自恋,对爱情不负责任却大受文内女性的喜欢,是个博学,聪明,深藏不露的人。此文众多角色疑点较多,夜不语身边可谓藏龙卧虎:陆平和第三个不明势力的出现,陈老爷子的存在的深藏的危机,都增添了文章的恐怖意味。
我叹了口气,具体的解释起来,“你自己也看过不少恐怖电影和小说,应该也清楚,地缚灵大概分为两种,一种是虚,一种是整(注二),明白了吗?”“根据民间传说,有不少整出来吓人,使人离开它的地界,然而却不伤害人类丝毫。”
“例如某些人宣称自己小的时候一个人待在家,经常听到楼上会有弹珠掉在地板上的声音,或者在其他明明没有上一层房间的地方,听到天花板上的怪异动静,那传说就是地缚灵中最低下的一种。”
“据说每个人的家里都会有这种地缚灵,或者说,是屋神。它们住在你的家中,和你一起生活,平时可能还会发发好心帮你驱赶小鬼。它们行走的时候,就会发出这样类似弹珠弹在地上的声音,他们弱小的灵力没办法让你听不见。”
“而成为虚的地缚灵,虽然会将踏入自己地盘并惹到了它们的人类吃掉,可让它们离开自己的地界去做杀害人类勾当,我至今根本就从来都没有听说过类似的例子。”
“也就是说,游荡在五班的冤魂,不是地缚灵了喔?”袁梦晨总算是懂了。
“不光不是地缚灵,更不可能是什么冤魂”我瞪了她一眼,“冤魂什么的,只是恐怖小说和爆米花电影里的东西,现实世界根本就不存在。”
“可是,五班…”
袁梦晨还想说些什么,就在这时,我的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随即传出有新mail的简讯声音。
“帮我看看是什么内容,恐怕是我朋友发过来的新线索。”
开车抽不开身的我吩咐袁梦晨,自己并没有告诉他关于老男人的身份,以及自己的兼职职业,只是说拜托了一个比较精明能干的朋友在帮着调查,就算有所怀疑,她也十分善解人意的没有多问。
“邮件里貌似是一份新闻稿,很多年前的老新闻了。标题是《102国道修路挖出珍贵石碑,见证下洼村枉死桥历史》。要我念消息内容吗?”袁梦晨看了看我。
“念来听听。”
我一听标题,顿时就来了兴趣,直觉这有可能是很重要的线索。
她咳嗽了一声,清清嗓子,字正腔圆的念了起来:“102国道修路挖出珍贵石碑,见证下洼村枉死桥历史。当记者来到下洼村新落成的文化馆时,见到了从东到西排列着的九甬石碑。这些石碑,刚从102国道的延伸路段挖掘出,深深印记着枉死桥及其庙宇的渊源,记载着当年作为南北通衢大道枉死桥的历史。”
“下洼村位于102国道东西两侧,现有村名一百多户。102国道是沿着从前的清代官道修建而成,而南北通行的人必须从下洼村前的一座名为《枉死桥》的小桥上经过。”
“由于《官道》日渐兴盛,《枉死桥》也几经修缮和扩建,每次修桥后都要立碑记念,刻上修桥过程和捐资人的姓名。随着岁月更替,这些石碑或散佚河中,或埋于森林,有的还成了饭店的地基石。《枉死桥》,也早已不知去向。”
“经过黑龙江省文物考古研究所考古人员发掘,陆续出土了三十多甬各类石碑。其中的九甬石碑,虽然上面的字迹大多已经模糊,但在落款处仍然可以辨认出立碑的年代,记载着历次重修枉死桥、大洼村庙宇的经过。
“九甬石碑中,年代最早的立于雍正四年即一七二六,最晚的是一九二七年。这些石碑雕刻技艺十分精湛,分别雕有妖魔、恶魔等图形,材质大多为当地常见的石青。”
“据省博物院研究院说,这些石碑都是围绕修建《枉死桥》及其附近的庙宇竖立的。”尽管史料上对《枉死桥》记载甚少,但从其西北面的永冥桥、南鬼桥推断,《枉死桥》应该与这两座桥梁同一时期建造。
“据载永冥桥、南鬼桥建于清代崇德六年即一六四一年,距今已有三百六十三年,根据《永》字冠头推断,《枉死桥》也应该建于崇德六年左右。”
博物馆研究员介绍说,由于《枉死桥》南北通衢的重要地位,当地人们曾经多次捐资修缮《枉死桥》及其庙宇,下洼村现存记载修桥、修庙的众多石碑,应该得到妥善保护。
市文物局听取了文物考古专家及各方面的意见和建议,在102国道改扩建后,正式将原来叫了很久的下洼桥,复名为《枉死桥》,紧邻《枉死桥》的村文化馆落成后,村里将其定名为《枉死园》,并立碑纪念。
接着,村里将挖掘出来的保存比较完好的九甬石碑,立于文化馆的玻璃长廊内收藏,加以保护。
“枉死桥?南鬼桥?永冥桥?这些名字怎么听起来那么吓人?”袁梦晨念完后,不解的问。
“每座桥的命名,都有当时的时代背景,或许是因为那时候的水急,河上通过的村民常常因此而枉死河中吧,也有可能有人因为某种原因而跳河死去。总之那个名字带来的想象空间实在太多了,要去当地问了才能搞清楚。”我猜测着。
“那,你认为那个枉死桥会不会和五班的空缺处有联系?”她又问。
“你现在突然问我这个问题,我怎么可能会清楚?明天再仔细调查吧。”我苦笑。
袁梦晨无聊的将那个新闻稿反反复复的看了好几遍,皱眉道:“这篇文字上面有提及,枉死桥南北通衢,那个衢难道是衢州?不对啊,衢州市我去过,它明明位于浙江省西部,钱塘江上游的说(这个说字不确定)离这个地方足足有好几千公里咧,清朝的官道居然这么厉害,路网都能从苦寒之地的哈尔滨连接到浙江了。”
听到这番傻话,我顿时哑然失笑起来,“笨蛋,你高中时国文肯定没有及过格。南北通衢是个成语,《衢》字表示大路,四通八达的道路的意思。”
“这样啊”她可爱的吐了吐舌头,“总之我是理科生,如此深奥的东西不知道也无伤大雅。”
“我错了,跟你扯这些干嘛!你脸皮本来就够厚,早知道就不跟你解释,让你愚昧一辈子算了。”我突然觉得自己的脸皮还是很薄的。
时间缓慢的流逝着,又开了一个小时的车,远处渐渐看见了高洼村的黯淡灯光,这个村子不大,也没有旅游资源,平时更没什么游客光临,所以整个村子基本上只有一家破旧的农房改建成的小旅馆。
我和袁梦晨为了预防危险,装成夫妻要了一个双人间。
“好臭啊!”
她捏着鼻子,满脸郁闷的打量着客房。
斑驳的墙面涂满了肮脏的颜色,基本上看不出墙上的涂料到底在哪里了。被子揭开后还散发出一股馊味。
“这叫人怎么住嘛。被子臭就不说了,零下八度的天气,屋子里没有空调也就罢了,床上连电热毯都没有一张,晚上不被冻死才怪。”
我耸了耸肩膀,看着她精彩万分的表情,暗暗的发笑,“好了,我的大小姐,乡下能找到个住的地方就已经很不错了。以防万一我还带了两个负十五度的睡袋,钻进去管他床脏不脏,一觉给我睡到大天亮,明天还有很多事要做呢。”
我将睡袋从背包里掏出来给她铺上。
“这都是你的?”不用挨着发臭的床,她的神色缓和了些许,还有心情俯下身闻了闻,“这睡袋用完后你洗过没有,全是汗臭味?”
“好像是真忘记拿去清洗店了。”我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算了,不过看这睡袋貌似很值钱的样子,让我这个冰清玉洁的美女睡这么臭的地方,怎么说也要给点好处,这睡袋就当赔偿的精神损失费,我要了。”她洋洋得意的扑在睡袋上用力的闻了又闻,“臭,和你身上的气味一样。”
被她毫不犹豫A掉一个睡袋的我欲哭无泪,那睡袋是真的很贵,可没想到这女孩还有小女人的一面,至少她扑在自己睡袋上的开心模样,的确很可爱。自从五班的学生开始不断死亡后,就再也没见她笑过了。
简单的洗漱完毕,熄了灯,整个房间都陷入了黑暗中,窗户外也是黑漆漆的没有一丝光亮照进来。
我的精神还处于亢奋状态,花了好久时间,不管有多努力都没办法睡着,而袁梦晨似乎也一样。
她再略显宽大的睡袋里翻来覆去,终于忍不住开口道:“今天还算平安,那个东西没有来找我们的麻烦。”
“对,就是不知道这种好运能持续多久。”我心不在焉的回答。
“现在有四点多了吧?”她沉默了一下又道:“你说五班的旧教室里,是不是又多了一具学生的尸体?”
“不知道”
虽然我嘴里吐出的是不确定的词语,可内心却十分的肯定问题的结果。五班旧教室里肯定出现了第四具同学的尸体,如果没出现,恐怕事情就已经算结束了,我们也不需要再调查下去,就可以直接回春城去。
可是事情哪有那么多如果。
“不用安慰我,其实结果我自己也很清楚。”袁梦晨轻轻的叹了口气。
“睡吧,再过五个小时我们就要赶路了。”
我也叹了口气,心情很是沉重。
“夜不语,我们,最终都会死掉吗?”
“当然,谁都会死掉,就算没有意外,也会老死嘛。”
“不要给我岔话题,你知道我的意思,”她的语气里带着恐惧,“我们能够解开它的诅咒,最后活下来吗?”
“绝对会,我们都逃开那么多次了,它拿你没辙,所以才会威胁我。”我淡淡一笑。“放心,你会活下去的,活得很健康。”
“你确定?”
“我保证。”
我能感觉到袁梦晨的眼睛在黑暗中注视着我。
“谢谢,那,我睡了,晚安。”
“晚安。”
我翻了个身,闭上眼睛,努力的放松心绪。但脑海深处依然不断的在想着自己得到的资料。
G102国道的1375段真的在下洼村吗?枉死桥究竟会不会和五班空缺处隐藏的神秘的力量有某些联系?
临睡前,袁梦晨刚才的那句话从脑皮层浮现到了耳边。“我们能够解开它的诅咒,最后活下来吗?”
我又翻了个身,毅然的暗自回复到:“臭小妮子,你和我,我俩一定能活下去。”是的,我一定会解开加附在两人身上的所谓诅咒。我要我们都活着,健康的活下去。
注二:日本人给地缚灵下的定义。分为《整》和《虚》。
(第十一章完)
第十二章下洼村(下)
终于,我们在一处杂草堆中发现了老国道1375的里程碑。那个用红色颜料涂抹出来的字迹,诡异的保持着鲜艳的颜色,如同混浊的血液一般,散发着淡淡的诡异。
在死亡的压力下,就算是睡着后的时间也变得漫长。早晨九点不到,我和袁梦成就被一阵吵闹惊醒了过来。
我俩住的房间在二楼,从睡袋里钻出来,打开窗户一看,居然看到楼下一整条街都充满了熙熙攘攘的人群,许多人在寒冷的露天席地地坐下,将随身携带的商品放在牛羊皮革制成的地毯上,大声叫卖着。
“他们在干嘛?”
自小城市里长大的袁梦成从来没见过类似的场景。
“在赶集。”我饶有兴致的边看边回答。
“赶集?貌似以前听说过,难道是庙会的一种?”她问。
“两回事。庙会类似今天常说的物资交流大会,其内容以春季前农居交易为主,秋后以牛马驴骡等大牲畜交易为主。会期少则一天,多则三天、五天、乃至七天、八天、半个月的都有。期间穿插着具有民族风味和地方气息的民间艺术表演。”
我收拾起东西,准备下去凑凑热闹,顺便看能不能找到些线索。
“而赶集却是名副其实的买卖交易,一般时间较短,多者不过一天,少则半个小时,到集上进行交易的时机很要紧,所以前面加了个‘赶’字。不说了,我们下去看看先。”
袁梦晨似懂非懂的帮我收拾行李,我俩下楼找到店主,付了钱要回押金后准备走人,临出门的时候,我想起了什么,转过身问店主:“老板,从高洼村到下洼村的路该怎么走?”
店主略微有些吃惊,“你们要去下洼村?”
“嗯,要去有些事情。”我含糊的解释着。
“那地方可不好去。下洼村虽然离这里只有八十多里公里,但路太烂了,只有一条几百年前修的官道。而且哪里居住着鄂伦春族的一个分支族群。”店主挠头,一边叽里呱啦,一边指方向。
“真要去的话还是要做好心理准备。往这边朝北走,多是跑马占荒的人家,人烟稀少,没有村屯,无固定路形,而且路线多变,很容易迷路。”
“幸好你们的车底盘高。”他看了一眼我们的越野车,“过了高洼村后。除了前边二十多里较为平坦外,其余地段危险得很,不是丘陵,就是洼塘和草甸,还有些得放一段一段的见不到路的。”
“现在冬雪把地面冻得坚硬了,汽车稍微可以走,等下午雪被太阳一晒开始融化,道路上的泥泞肯定要把你的车胎给陷住。”
我和袁梦晨对视了一眼,也觉得有些为难。
“要不这样吧,我侄儿经常去下洼村收购野猪肉,他熟悉路,你给两百块的钱,我叫他陪你们走一趟。”
这老板挺会做生意的。
“好吧,你打电话叫他来,我俩先去逛逛集市。”我同意了。
虽然那老板有些诈人的行为,不过前边的路自己实在是不熟悉,如果汽车真要陷进可洼塘和草甸里就欲哭无泪了。多耽搁一天的时间,五班死掉的学生就多一个,而我俩离危险就更近一点。
“行,你们尽量在十一点前回来,再晚的话恐怕就到不了下洼村了,夜路开车可不敢走,危险。”老板眼看做成了一笔不错的买卖,心情非常好,善意的提醒道。
这地方天色很高,足足要晚上八点才会黑尽。十一点出发到晚上八点足足有九个小时的时间,而那八十公里不到的距离居然要用九个小时,平均每小时十公里不到,可见前方的路有多难走。
带着袁梦晨走出了那家破旧的旅馆,沿着集市慢悠悠的走着。看着周围熙熙攘攘、忙碌的砍价和挑选所需的人们,我的心稍微安宁了一点。
是啊,每个人生存在这个世界上都在劳累着,谁又没有遇到过痛苦、艰难、恐惧的时候呢?相对于这些窝在经济落后地区的劳苦大众来说,自己的生活已经好到天上去了。
人生没有翻不过去的坎,就看你是不是有那个毅力去翻了。
袁梦晨从来没有赶过集,看着热闹的人群,她终于开心起来。
女人或许天生就有购物的本能欲望,特别是包里有钱的女人。
她根本就不管自己用得着还是用不着,稀奇古怪的民族服饰,买;没有见过不知用途的的小东西,买;看到不远处有一头只有几个月大小的小马驹,顿时眼睛发亮的想买,被我要死要活的给拉走了。马在城市里可养不活,在说,也没法运回去。
两人抱了一大堆完全不可能用得上的东西,好不容易才将整条街逛完,我们慢悠悠的来到了高洼村的文化馆。
村文化馆对所有人免费开放,里边不大,只有一天直径十八米的长廊。长廊的两边用的玻璃隔开,其中放着九甬石碑和许多关于枉死桥的历史文献,以及后市猜测的图画。
只见那九甬通体泛青的石碑上,果然密密麻麻的画满了许多妖魔,恶鬼的图形,乍一看就给人一种凌厉的压抑感,而中央的文字确实因为年代久远以及保存不当而模糊不清,辨别不出来了。
“看起来怎么那么可怕,这些东西雕刻在桥上,真的有人敢走吗?”袁梦晨觉得那些石碑很恐怖,看得人头皮发麻,不由得朝我身上缩了缩。
“妖魔和恶鬼原在古代,通常是用来压制一些怪异的事情的。”我拖着下巴分析道。“看来那个枉死桥不光名字透着古怪,它的经历也有些不简单啊!”
说着便走到了正中央的一个刚建好不久的纪念碑前,上边用繁体字和蒙古语分别把记载着枉死桥的历史以及前世今生。
碑上写道:
据说,高洼村以及附近村寨历史上,曾经经历过两朝清朝皇帝东巡,而枉死桥、永冥桥、南鬼桥是帝王东巡的必经之桥。永冥、南鬼这两座古桥早已为本村人所熟知,唯有枉死桥由于经历多次变迁,一时间沉入史海,鲜为人知。
前不久高洼村修建新国道是,偶然发现的五筒清代功德碑,见证了今日枉死桥的确切为止,使之重见天日,才让史学家知道了原来这里曾经有过一条皇家太平官道。而枉死桥,就是曾经连接高洼村以及下洼村,是木料运输的交通要地。
枉死桥现已经被重新翻建,桥面有青石材质已用钢筋水泥代替,从前的高洼桥也恢复了枉死桥的原名。此路为高洼村至哈尔滨的必经之路,向北最远可延至终点,金代的蒲榆路。
据高洼村里年长者回忆,这座枉死桥大概始建于雍正年间,原名安定桥寓意太平安宁,是清朝帝王东巡的必经之路,也是木料运输枢纽。由于高洼村本地并不产石料,所以修桥所用石材全是从下洼村的一处石山采集。那座石山所产青石异常坚固,经久耐用,修桥铺路极为适用。始建之初,该桥为三孔石拱桥,中间一个大孔。两侧两个小孔。桥宽约八米,长约十六米,修建方法颇像赵州桥。传说,当桥修建完成后,怪事频生,有许多人无故在桥上失踪,更有人上桥后便再也没有见他下过桥。
惶恐的村民最后请了一位有名望的风水先生来看。那先生在桥上来来回回走了许久,皱着眉头,声称:“修桥的时候沾上了恶鬼,要将百鬼图雕刻在桥面的青石上,方可将其镇压,安定桥的名字也必须改掉。”
果不其然,当百鬼图雕刻好后,再也没有人失踪过。而安定桥的名字,也被风水先生改为了枉死。
一九二七年,该桥被拆除,拆下的青石大都被用作村中新修建道路旁的里程碑,或是高洼村站向北铁路沿线的里程碑。还有一些运进了下洼村当作林场以及石场铺设道路只用。青石桥被拆后,又兴建了木质桥,并改名为高洼桥。高洼桥后又几次经变迁,还曾改建为水泥桥。高洼村修建新国道时,修建者偶然发现记载枉死桥多次修建重大事件的五筒清代石碑,枉死桥这才得以重见天日。
见证枉死桥历史兴衰的五筒碑,先已被陈列在高洼村新建的枉死园的碑廊中。此五筒碑为记录清代枉死桥修建情况的功德碑。从五筒碑上仍依稀可辨的碑文中可以断定,枉死桥最早可追溯到雍正年间。
乾隆、嘉庆、道光、咸丰年间都曾有过较大的变动。据村里的老人讲,五筒碑本来立在枉死桥西侧呈一字排开,一九五三年兴建高洼小学时,将五筒碑当作了地基。待高洼小学重建时,在地下沉睡可多年的五筒碑才再次得以见得天日,但并未被当作清代文物保存,而是埋在小学校旁的大沟中,一睡又是好多年。
根据此碑记载,高洼村可能是个千年古村。
在修建枉死园时,建设者不仅发现了最早可追溯到清雍正年间的五筒碑,还发现了明末清初、顺治、康熙时期的大大小小共五十余块石碑。枉死园碑廊建成后,省文物局考古工作人员曾亲临现场考证,并对石碑推断,高洼村有可能是个千年古镇。目前,这些清代石碑有待考古学家仔细研究,对石碑进一步的考鉴情况。
我将石碑上侧(--。。。才上侧。还有。。)的资料看完,又将视线一道了下侧。下边详细的介绍了另外一座同时期的桥,西鬼桥的历史。
西鬼桥,俗称西石桥,位于离高洼村八十一公里外的下洼村。该桥始建于清崇德六年,即一六四一年,是当地现存比较完整的一座石拱桥。
西鬼桥也为三孔石拱桥,全长三十七米,外宽十四点五米,路面宽八点九米,桥头宽十二米。
桥身两侧分别立着十九根石栏杆,桥端的石柱上是圆雕的狮子,其他为荷叶状柱头。桥头两侧各有一对雕刻精美,雌雄相望的大石狮。桥的栏板上装饰着柿蒂花纹和卷云纹,端柱外的抱鼓石上刻有鹿、虎、麒麟、犀牛、羊、蝶等图案。
桥身的北侧有二龙探首,桥身南侧则露出一对龙尾。从远看。呈二龙驮桥之势,造型生动,别具匠心。
西鬼桥经历了三百多年的风风雨雨,桥面损坏严重,一九七九年,市文物管理室用了三个月的时间将其修葺一新。一九八八年,该桥被列为省级文物保护单位。
将所有的东西看完后,我又注视了那九座古旧的石碑一阵子,这才走出了文化馆的大门。
文化馆外不远处确实有一座大桥,桥上刻着三个大字:枉死桥。可这座枉死桥早已经不是从前的模样。钢筋水泥修建的平整的桥面显示出欣欣向荣的情形。昭示着高洼村经济情况越来越好。
但是老桥早已不再,新桥的状况已不再有参考价值。
袁梦晨看完石碑上的记载后,沉默了一阵子,突然问:“夜不语,你说那座枉死桥和五班的空缺会不会有某种联系?它们同样都会令人失踪。”
“或许有吧,那座桥上的青石板是一九二七年才拆除下来的,距今刚好八十三年,与南浔高中的建校时间符合。而且桥上的青石板,石碑记载上称有一部分用来当作国道的里程碑,这又是个符合的地方。”
我思索着,“我看到的那个写着G1021375字样的里程碑,或许就是用桥上的青石板做的。”
“嗯,这样想来,似乎越来越有道理。”袁梦晨雀跃起来,“我们是不是离真相越来越近了?”
“希望如此。”我的脸上没有露出喜悦,只是看着手表道:“快十一点了。我们先回旅店看向导来了没有。”
有钱可以赚,向导当然来得很快。坐在旅馆老板边上的是一个二十出头的东北小伙子,虎背熊腰,高度足足有一米八以上,他看到我俩后害羞的笑了笑。
“这就是你的雇主,好好的给我带路。”旅馆老板叮嘱道。
“知道了,那条路我熟悉。”害羞的东北男子挠着头跟我握了握手,结结巴巴的自我介绍道:“我叫张虎。”
“我叫夜不语,旁边的美女叫袁梦晨。这几天就有劳你带路了。”我微微一笑,这个小伙子貌似没怎么出过村子,性格还很淳朴,不讨厌。
“当然,我拿了你们的钱,肯定会认真办事。这是你们的车?”他看了看我开了的越野车,摇头道:“车开不过去,前边雪融化了,轮子在草甸里肯定会打滑下陷。骑我家的马去吧,最多六个小时就能到了。”
“只能骑马吗?”袁梦晨弱弱的问了一句。她小胳膊小腿的,身体十分柔弱,骑六小时的马不被颠死才怪。
“前边的官道几十年没有修过了,这个季节只能骑马。”张虎肯定的点头。
“那好吧。”袁梦晨指着我,毫不犹豫的命令我:“骑马我可不会,我和你坐一匹,到时候你要保护我!”
我刚要反对,就被她的眼神逼视到哑口无言了。和她讲道理是说不通的,何况让一个女孩子独自骑六小时的马确实很残忍,有个人在后边保护着要好得多。
收拾好必须要带的行李,放在一匹单独的马上,我们一行三人骑马向下洼村赶去。
路比想象中更加的难以行走,我走了一段后就庆幸自己骑着马,开车的话确实只有抛锚的命。
一路上有惊无险的跟着向导张虎赶路,虽然屁股颠簸得很痛,但怀里抱着一个身子柔软的美女也算是聊有所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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