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不语诡秘档案在线阅读:205 僵尸 5
TXT下载地址:夜不语作品集,夜不语诡秘档案txt下载,一个笔名叫“夜不语”的神秘人物写的恐怖推理小说《夜不语诡秘档案》系列,目前连载到第六部夜不语诡秘档案604,夜不语605。一个与诡异同行的名为夜不语的走读学生,因和杨俊飞签下协议而游走在各个城镇的人,个人癖性自大,自恋,对爱情不负责任却大受文内女性的喜欢,是个博学,聪明,深藏不露的人。此文众多角色疑点较多,夜不语身边可谓藏龙卧虎:陆平和第三个不明势力的出现,陈老爷子的存在的深藏的危机,都增添了文章的恐怖意味。
「听说了。」他点点头:「和你们推测的一样,祖上流传下来的典籍里也有提及,说这里存在着一个阴阳子母坟,必须有大智大勇者方能得破。」我、二伯父和王紫瞳对视了一眼。
我缓缓道:「看来我们的推论是正确的了。我还有一个想法,或许,正是杨福信请求你的祖先布下这个阴阳子母坟的,用来镇压母坟中的僵尸。」
「不错,我也有这种怀疑,所以祖上才知道的那么清楚。」赵康说。
我急忙问:「那你家流传下来的典籍有没有提到过母坟的位置,如果不能将那个连环阵破解掉,将僵尸杀光,否则漠松镇,不,不只是漠松镇,除非国家动用终极武器,否则整个世界就都完了。」
赵康苦涩的摇摇头:「抱歉,没有,」
一时间,所有人都愣住了。没有人说话,越野车内除了引擎的轰鸣声,显得压抑,寂静,沉默。原本满车带着希望的人顿时极为失望。
过了许久,我才咳嗽了一声,好不容易才在失落的情况下回复过来,打气道:「没关系,只要努力找,抽丝剥茧,挖地三尺,也总归要找到的。」
「不错。」二伯父深深吸了一口气:「既然找到了子坟的位置,只要多收集数据,就一定能将母坟找出来。」
「阴阳道、风水学,全部都遵循着一种冥冥间固定的规律,虽然我不是很懂.但我侄儿还是对这种封建迷信的东西很在行
的!不怕丢了我的老脸说一句,在这些方面,他比我在行的多。」
这老混蛋用力的拍了拍我的肩膀,将皮球踢给了我,
在群尸困扰、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整个漠松镇唯一五个活着的人的阴影下,所有人的神经都很脆弱。
人类的坚强也不过如此。群居,一旦落单就会害怕,一旦身处危险就会恐惧,一旦孤独就会发疯。每个人都在拼命找活下去的理由,我便只能给他们这个理由。
「不错,根本就不用担心,等我们找到了母坟,一个炸弹丢下去,一切就会云淡风轻的,」我装出自信满满的样子,心里却在滴血。
所有人再次沉默了。一直都没说话的欧阳华镇定的道:「我这条命,交给你。」
他的声音依然那么阴恻恻的,但却说不出的坚定。
赵康也大笑起来:「我的也是,只要解决这件事情,我就自由了,以后再也不会受祖训的束缚,以后的子女也不用再学那些见鬼的鬼画符。事情交给你了,我看好你!」
感觉内心很沉重,我在脸上浮出了一丝皮笑肉不笑的僵容。
王紫瞳轻轻在我胳膊上拧了一下,小声问:「其实,刚才你在说那番话的时候,根本没有底气对吧?」
见我没回答,她又悄声道:「其实,你根本就没有把握找到墓穴,对吧。」
我正想表示什么,她突然用食指按在了我的嘴唇上:「不用解释,我不听。其实待在你的身边,我就很安心了,就算死了,我也不怕。
「所以我这个人,我这条命,都给你了。」
她的声音呢喃,短短的一句话像是用尽了全身的所有力气。王紫瞳的头靠在我的肩膀上,鼻息开始平缓,渐渐的睡了过去。
一整夜就在我们五个的游荡中度过。
越野车不断在路上开着,穿梭在漠松镇的大街小巷,希望能够找到其它的生还者。满城都是到处乱走的僵尸,我们不敢有丝毫的停顿,连换司机也不敢停车。
就这样有惊无险的到了第二天天亮,我们突然发现,僵尸的数量猛地减少了。昨夜还满大街到处游荡的僵尸,再也难以寻觅到踪迹,只有些许还留在小巷里,或者一些完全无法离开的地方,迷茫的乱撞着。有的僵尸甚至从楼上直接跳了下来,摔成了肉泥。
对于这种情况我们完全无法解释。
在穿进一条小街的时候,王紫瞳突然指着一道铁门,大声喊道:「停车,我看到生还者了,有一个人刚才打开了那道铁门,走了进去。」
我们小心翼翼的停下车,留一个人在车上,三个人放风,我独自一个人走到大门前,敲响了铁门…
第十六章阴阳子母坟
卢云斐听到外边传来敲门的声音,顿时呆住了。
他犹豫着,不知道自己究竟要不要走过去开门。也难怪,一个人猛地遭遇到了如此的浩劫,就算再豁达的性格也会变得疑神疑鬼起来。
见久久都没有人出去开门,门外又传来一个年轻男子的呼叫声:「请问里边有人吗?我们刚才看到有人进去了,我们没有恶意,只是在寻找生还者。大家集中在一起,活下去的机率会更大一些。」
卢云斐深深吸了一口气,他被那句话打动了。
人类,最怕的便是孤独,他可以不开门,但他害怕今后自己会后悔。一个人就算能生存下去又怎样,所有人都死光了,他总有一天会被寂寞逼迫的疯掉,
他一步一步缓慢的走到铁门前,从门的缝隙里张望了片刻。只见一个帅气、文质彬彬的年轻男子站在门外。这个男子脸上洋溢着坚定和自信,一看之下就会令人产生好感。就是这张脸带给他的安全感,让他疑惑尽消,不再犹豫的将门打开来。
然而,刚开门就听到一阵枪声。卢云斐心里后悔的肠子都青了,他抱着头便蹲在地上。
好半天,才听到那个年轻男人问:「请问,你是在干嘛?」
卢云斐抬起头,这才发现枪不是在冲他射击。
不远处有三个人在望风,其中一个身材魁梧的人手中举着的步枪,袅袅散发出一丝白烟,而不远处有几只僵尸被爆了头,横七竖八的倒在地上。
「没危险了,大家先进这位大哥家里躲避一下,我们再来讨论下一步的问题。」我冲身后的人挥了挥手。
等大家都进了房子后,这才客气的向主人家介绍起自己。
「我叫夜不语,他是夜轩教授。」指了指二伯父和王紫瞳:「她是王研究员,我们都是从上边临时到漠松镇博物馆考察的人。」
又指了指赵康和欧阳华:「那是欧阳华,漠松镇警局普通民警。而那位身材魁梧的先生,是市级体育总局武术研究院专家赵康。」
「久仰久仰!」卢云斐发现都不是危险人物,立刻伸出手来,开口就是职业习惯的滑溜语言。
所有人都依次和他握了握手,我才道:「不好意思,实在是打搅了。虽然有些唐突,不过你是我们从昨天晚上到今天看到的第一个大活人。这里是你的家?啧啧,实在是太豪华了!」
没有想到这个毫不起眼的地方居然别有洞天。
穿过豪华的花园,里边矗立着一栋二层高的小洋房。洋房里的摆设极尽奢华,不过却处处透露着主人家一种暴发户想要显摆的心态。
卢云斐连忙摆手:「不要误会,这里不是我家,我要是有这么大的家业,也不用到现在还在保险公司当业务员了。」
欧阳华向左右扫了一眼,语气淡漠的道:「这确实不是他的家,是我的顶头上司,你嘴里称呼为菜青虫的警局局长大人的房子,只不过大多数人都不知道罢了。」
他说完看了卢云斐一眼,「既然你能到这里来.那局长应该是死了吧?」
卢云斐在他的眼神注视下脸色顿时一白:「不是我杀的,是他自己变成了僵尸。」
「是不是你杀的都无所谓,总之都是为民除害,」欧阳华摆摆手,「世界上少了一个混蛋,也算的上是一件好事。」
连自己的直属部下都如此形容他,菜青虫局长也实在该含笑九泉了。
「对了,老兄,你是怎么逃到这里来的?」我舒服的坐在柔软的大沙发上,一晚上没有睡觉,精神实在有些疲倦。
卢云斐便将自己的经历讲述了一遍,然后挠了挠头,问道:「你们有没有人知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怎么我一觉醒来一切都变了似的,满大街都是僵尸。」
我们五人相互看了一眼,二伯父也坐了下来,点了一根烟,深深吸了几口才道:「既然碰在一起,就是缘分,活着的人总要同舟共济才对。小夜,你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告诉他。」
我无奈的耸了耸肩膀,接着就把整件事情都说了出来,就连我们之间的猜测和分析也没有保留私藏。
卢云辈又挠了挠脑袋,「这么说起来,只有找到阴阳子母坟,完全破了五百年前的风水高人布下的阵法,解决掉僵尸之后,我们才有活下去的希望?」
「不错。」我点点头。
「唉,真是麻烦。」
他的脸上丝毫没有惊讶,也没有平常人听到怪异离奇事件那种完全无法接受的表情,只是觉得很麻烦。
这个人,还真是有趣。
「那现在该怎么办?」他问。
我苦笑:「还能怎么办,先找出母墓的位置再说。」
「找到了母坟又怎样?」
「不知道,说不定丢几颗炸弹过去将僵尸和母墓一起炸掉。」
「如果没用怎么办?」
「那就大家一起等死好了,现在大家都将收集到的资料说出来,我们各自参考一下,看看能不能有所发现。」
我有些郁郁,其实对怎么解决母墓的阵法和僵尸根本就没底,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二伯父从背后的旅行包中,将高僧杨福信坟墓中出土的所有东西,一古脑的倒在了地上。我检查了一遍,总计有戒碟一个,尸陀林主木俑一个、铁头标枪一枝,以及一些零零碎碎的东西。
我挨着一个一个拿起来放在手里观察,到最后也没有任何发现。
赵康脸色有些古怪,他将铁头标枪拿在手里把玩着,欲言又止,
我的视线立刻捕捉到了他的表情,问道:「赵教练,你发现了什么?」
他考虑了一下,这才道:「有些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你说。」
「其实,在我家的祖上曾经有过对这杆标枪和尸陀林主木俑的描述,只是祖训有言,对任何人都不能提及,不过现在的情况,也顾及不了那么多了!」
他一咬牙,决定将知道的一切都讲出来:「传说主墓周围也有一个阵,是阻止僵尸走出墓穴的。我偷走杨福信的尸体,不只是为了烧毁,更是为了找出母墓的位置。可还没等我有头绪,它就尸变了,跳出窗户不知所踪,恐怕漠松镇的行尸,都是它的杰作。」
「你的意思是,找到杨福信的尸体,就能找到母坟的位置?」我浑身一震。
「应该是如此.线索肯定在它身上。而如何摧毁母坟.杀死里边的僵尸,祖训也提及过一个方法。」他回忆着。
「母坟中有一个特别大的墓穴,在最中央的位置摆放着一个八卦阴阳图,那幅图就是一个阵眼。八卦阴阳图能够自动吸收天地间的正气,一旦释放出来,僵尸便会死绝。
「而发动阵法的关键,便是这个铁头标枪和尸陀林主的木俑。」
我皱了皱眉头:「如果真有解决方法,那你的祖先为什么不用,偏偏大费苦心的做出一个阴阳子母坟的格局,还留下了莫大的隐患?「
「不错,祖先恐怕确实很想用这个阵,将隐患统统扼杀掉,但他们不能。」赵康摇头。
「那个阵法祖训称为「子午晨气锁」,虽然威力强大,但天地的正气并不是那么简单便能积累到的。没有几百年的沉淀,那个阵势也没有办法起到作用,祖上有提及,阵法能够启动,至少也要四百八十年,现在五百多年了,应该没问题才对。」
我,二伯父以及王紫瞳讨论了一番,决定将死马当活马医,反正现在也没有更好地解决方案。但,从哪里去找出杨福信逃走后变为僵尸的尸体?
正在这时,门外又传来了敲门声。
曾经听说过一个故事,美国电影明星詹姆斯.迪恩一九五五年驾驶自己的名牌跑车兜风时死于车祸。他那辆被撞毁的跑车后来被拖到了一间修理厂里,在拆卸过程中,用千斤顶支撑的车突然坠地,砸断了一名修理工的腿。
该车引擎后来被卖给了一名医生,他将引擎安装在了自己的赛车上,这名医生后来开着赛车比赛时死于车祸。
另一名购买了迪恩汽车方向轴的赛车手,也死于车祸。迪恩汽车的外壳被人用来展览,然而展厅却突发火灾。还有一次,它从展台上跌落,砸碎了游客的臀骨。
讲述这个故事,只是为了提及这个故事中所包含的大量巧合。
有的时候对于巧合,我总是心怀感激,毕竟对我而言,巧合的发生,大多时候都代表着一筹莫展陷入僵局的事情,开始有了转机。
当大门再次被敲响时,所有人都愣住了。花园尽头的铁门上传来孤寂空洞的金属敲击声,而且十分的急促。我和王紫瞳对视一眼,然后我站起身,一步一步向大门走去。赵康检查了一下步枪,小心翼翼的跟在了我身后。
从铁门的窥视孔向外望了望,只见一个大约二十多岁的年轻男子,正在用力敲击着大门,他的身后有几只僵尸跟随着。僵尸攻击着他,但他却以难以想象的敏捷身手躲避过去。
那年轻男子的力气很大,一拳打在僵尸身上,那只僵尸顿时被极大的冲击力打得向后飞了好几米远,这才再次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继续向前扑。
男子很冷静,他用力抓住其中一只僵尸的头部,然后使劲儿的一掰,僵尸的头整个被他活生生的拉了下来。不知道他经历了这种场面多少次了,男子的脸色只是微微浮现出一丝恶心,便随手将头颅扔在地上,然后手又抓向了另一只僵尸。
我和赵康面面相觑,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然后我扯着喉咙将所有人叫出来看这惊人的一幕,每个人都很难相信眼前的景象。
街道上徘徊的僵尸究竟有多恐怖,我们都是有过深刻印象的。它们不但悍不畏死,而且力量大的惊人。但这个徒手能够和几只僵尸搏斗而且还稳赢的男子,又是怎样恐怖的存在呢?这种力量,以及仿佛注射了激素的灵敏度,已经不是人类能够拥有的了。
我甚至怀疑,眼前的那个男子,他究竟还是不是一个人类。
因为这一点,我迟迟不敢将大门打开。
男子已经把外边所有的僵尸都清理的一乾二净,然后继续敲门。
仿佛是听到了门内的窃窃私语,他大声喊道:「里边的大哥大姐,你们好,我叫齐阳,漠松镇本地人。没有什么恶意的,只是刚才远远的看到你们走进大门里。
「那个,嗯,你们知道,我自从今天早晨一起来,就没有看到过一个活人,你们就是我最后的希望了。你看,我不是僵尸,理智正常。」说着他便举起手缓缓转了一圈,继续道:「求求你们开门,我都快要被这个世界整的要疯掉了!」
门内的所有人都一片沉默,许久,我才低声道:「他的话,可信度有多少?」
二伯父摇头:「不知道,不过僵媛尸和行尸是没有思考能力的,他应该还属于人类的范畴,但他的力气倒是有些古怪,就是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情,也不知道和最近的僵尸事件有没有关联,那明显不是人类应该有的力量。」
警员欧阳华透过窥视孔,仔细的打量了门外的男子一番,然后皱了皱眉头:「这个人我认识,奇怪了,怎么会站在这里?」
「你认识?他确实是本地人?」我一喜。
「不错,确实是本地人,不过有一点很奇怪,我有点介意。」
欧阳华眉头皱的更紧了:「这个人的确叫做齐阳,家住杨柳巷小区,刚好属于我管辖的范围。只是,我认识的齐阳是个瘫
痪,他小时候患有小儿麻痹症,从小腿部就不能行动。可现在的他不但走的好好的,能跑能跳,而且力气庞大身手敏捷,你说
奇怪不?」
我和二伯父顿时沉默了。
这确实很古怪,但看他的行为,除了身体突然变健全了,力气猛地变异常了,就没有其它怪异的地方。究竟放不放他进来呢?
王紫瞳咳嗽了一声,轻声道:「他现在,还是个人,会说话,有理智。」
就是这句话将所有人都点醒了,不错,在我们眼中,他还是个人。是人就应该得到应得的尊敬和权利,于是我默默的将门打开来。
齐阳快步走进来.大叫一声:「有没有水啊,好渴,从醒过来就没有喝过一滴水,实在有些受不了了!」
王紫瞳倒了一杯纯净水递给他,齐阳一饮而尽,然后自己跑到饮水机前狂饮了十几杯,这才在众人的惊讶日光中停了下来。这家伙,不但力气大,胃部容积也不是一般的大。
他有些害羞的挠了挠头,脸上发红,「不要见怪,我不是什么怪人,昨晚不知道怎么的就晕过去,早晨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赤身裸体躺在陌生的地方.本来残疾的腿好了,力气也莫名其妙的变大。等我发觉有古怪时,竟然同时发现,自己不是睡在家里,而是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齐阳或许是因为见到了除他以外的活人,精神很兴奋,人也喋喋不休起来。
「或许会让人感觉不可思议,但我确实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那个地方是个很大的洞穴,里边有许多棺材,还有一个极为庞大的古墓…」
话音还没有落下,所有人都震惊的站了起来。
赵康浑身一震,以极快的速度一把将他的手腕抓住,心慌意乱的急声问道:「你真的看到了一个很大的古墓?」
「不错,那个古墓怎么了?」他有些疑惑。
我一眨不眨的看着他.沉声问:「那个古墓里究竟有什么,你看到了什么,发生了什么,能不能请齐阳先生仔细为我们讲述一遍?」
齐阳见我非常严肃的样子,迟疑的点点头:「具体里边有什么,我不清楚,只是古墓里空荡荡的,应该什么也没有吧!」
「确实什么都没有?你能不能再仔细回忆一下?」赵康将他抓的更紧了。
我示意他放松一点.然后对齐阳道:「不用管这个人,你继续说。」
齐阳接着道:「出了那个古墓,我就看到了一大圈的棺材,大量的棺材如同众星捧月一般将古墓围绕起来,样子非常诡异。有些棺材里只剩下枯骨,但有些棺材盖子合上的,看不清楚,估计里面应该也有尸体才对。
「总之我是迫不及待的便向外逃。接着在路上遇到了一大群僵尸,还好本人身手敏捷,而且大脑灵活,躲过它们逃了回来。
在路上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件衣服穿上,真的有够呛的!」
他不敢说僵尸发现了他,而且只是在他身上闻了一闻就走掉了。
一旦这样说了,恐怕所有人都会怀疑他是不是哪里有问题,是不是有变成僵尸的可能。虽然在心底深处,他隐隐有着这种疑虑和恐惧。
我沉默了片刻,拉过二伯父、王紫瞳、赵康和欧阳华在一旁叽哩咕噜讨论了半晌。
然后我走过去,咳嗽了一声,问道:「齐阳先生,那个古墓的位置,你还能不能找到?」
「当然能,我才从那里费尽千辛万苦逃出来。」他肯定的说。
「那,可以请你带我们去吗?」我虽然用的是疑问句,但语气却带着不容怀疑的坚定。
齐阳犹豫了,他实在不想回到那个鬼地方去。我当然注意到了他的犹豫,叹了口气.将事情的前因后果以及目前的情势,统统讲了一遍。
「你的意思是,只有启动那个阴阳什么阵,才能将所有的僵尸杀掉?」他的脸上浮现出沉重,但依然还怀抱着一丝侥幸:「如果不回去,什么都不做的话,自卫队、军队什么的应该也能处理吧?」
我轻轻的摇了摇头。
二伯父走过来拍了下他的肩膀:「小伙子,你有喜欢的人吗?」
齐阳一愣,脑袋中立刻浮现出了一个女孩的人影,她现在应该在老家吧,不知道过的是不是还好呢?
「你想一想,如果到最后也没有自卫队、军队过来,或者他们自顾不暇的话,这个世界会怎样?你爱的人又会怎样?」
姜还是老的辣,二伯父一下子就点到了重点。
齐阳的脸色阴晴不定起来,好半天才抬起头,沉声道:「我明白了,那个地方,我带你们去!」
不论世界怎么样,只有她,不能受到任何伤害,就算拼了这条命,他也会保护她,一如自己承诺的那样!
我笑起来,冲齐阳点点头,然后大叫一声:「各位,准各好东西,大家半个小时后出发。下一站,僵尸它母亲的老家!」
母坟的所在,居然是在离开子坟约有十多公里的地方,那里有一座山,叫做漠山。一路上我们猜测了很多地方,但压根就没有想到过那里。
它位处于漠松镇的东边,和杨福信古墓的位置根本就不属于一个横断山脉。
风水学上讲究连贯,赵康的祖先果然厉害,居然能在两个完全不同的山脉中,建造连环子母阵。其中的原理不但是我想不通,就连自己一直以来对风水学的研究,都觉得有些被颠覆了。
开车一路向前,城里基本上己经很难看到僵尸的踪影。
这些鬼东西只是过了一个早上而已,就完全不知道了去向。这一点让众人苦思不得其解,当然,我也对这种事一筹莫展。
由于在局长的家里找出了一大堆的枪枝弹药.我们七个人人手拿了一把冲锋枪用来防身。有时候我就在想,是不是漠松镇的菜青虫局长大人早就知道自己贪污太多难以善终,所以修了那种固若金汤的房子以后拿来拒捕的?
车一直向小镇东边行驶,开进了荒凉的山道,直到没有路了才停了下来。
「离那棵松树不远处有个小洞穴,我就是从那儿爬出来的。」齐阳指着半山腰上一棵松树道。
我用手遮住眼睛.目测了一下距离:「大概只有五百多米,不难爬,大家都小心一点,互相照顾着。我走最前边,夜轩教
授和紫瞳跟在我身后,赵康前辈注意后方。」
吩咐完便径直向前走去,
五百米距离放在平地上很短,但是要爬一座没有路的山,这种距离就会被无限的扩大,花了半个小时才来到齐阳指过的地方。
我站在一块大石头上张望,终于在一个不起眼的地方,看到了个极为隐蔽的洞穴。
这个洞穴极小,真难为齐阳能够爬出来,还好他不胖。
正打量着洞穴,王紫瞳突然低低的惊呼一声,她扯了扯我的衣棍,浑身颤抖的向不远处指了指。
顿时,我也被远处的景象惊呆了.只感觉一股寒意从脚底冒了上来。
只见右边山脚下有个山谷,山谷里密密麻麻的都是僵尸。那些僵尸穿着各式各样的衣服,同样的表情呆滞,也在干着同样的一件事情。
难怪再也无法在漠松镇中找到僵尸,那些变为僵尸的尸体全都跑到了这里。只是,它们不断的撞击正对面那块岩石干嘛?
赵康看到这个场景.不由得打了个寒颤,惊叫道:「不好,这些行尸想要将阵脚石撞碎掉。只要阵脚石一碎.母墓周围阻
止僵尸出笼的阵法也会立刻破掉,到时候古墓中真正的僵尸就会逃脱出来。那样,一切都晚了!」
我阴沉着脸,一挥手:「动作快一点,我们进去,」
七个人鱼贯着从那个小洞穴中钻入,幸好所有人体积都不大,身材也算苗条。齐阳带着我们,一路上小心翼翼的朝着母墓的方向走去。
越是往里边走,一股股的阴风越是吹得人寒意直冒,大量冻彻心肺、冻结骨髓的冷风仿佛能石化灵魂似的,每往前走一步,都需要莫大的忍耐力和体力,还好一路上都没有看到齐阳口中描述的僵尸出现。
仿佛过了几个世纪,母墓那个标志性的圆顶建筑终于露出了它的踪迹,映入了我们的眼帘中。
「还好,总算是到地方了。最后就看你的方法灵不灵了!」我欣慰的笑笑,转头冲赵康说。
古墓四周果然围绕着一圈又一圈的棺材,那些棺材的棺盖无一例外的都被推开了。
我随意的检查了附近的一口棺材。棺材钉冒出来的痕迹很新,应该是几个小时前才被开启的。也就是说,所有的僵尸都从棺材里跳了出来。但是,它们究竟去哪里了呢?
外边变成僵尸的镇民的怪异行为,如果说和里边的僵尸没任何关系,肯定是说不过去的。那,主墓里的僵尸又是如何控制外边的新僵尸的呢?难道僵尸与僵尸之间也有等级,以及一套人类无法理解的超远距离沟通方式?
脑子里瞬间想了许多有的没有的,我摇摇头,将这些莫名其妙的思绪全部甩开,然后绕过棺材,缓慢、小心的朝着主墓走去。
就在这时.九流小说的剧情模式又狗血的出现了。远处,一大群穿着明清古装的僵尸一跳一跳的,迅速向着母墓方向快速的跳过来,明显是发现了入侵者。
赵康一把将尸陀林主木俑和铁头标枪塞进我的怀里,提起枪大叫了一声:「我在外边挡一会儿,你进去将子午晟气锁打开。记住,阴的那面镶嵌尸陀林主,阳的那头插入铁头标枪。」
我看了其余人一眼.二伯父这个老不修笑了笑:「老头子我虽然不老,才五、六十岁.但也不会输给年轻人。我做了几十年的学问,也该动动武,锻炼一下筋骨了。」说完摆弄着手中的枪,好不容易才将保险打开。
王紫瞳凝视着我,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在我的嘴唇上啄了一下,满脸晕红:「加油,我们的命就交给你了!」
没有再哆嗦什么,看着越来越逼近的僵尸,看到僵尸双爪上卷曲锋利的指甲,我头也不回的冲进了主墓中。
外边传来一阵阵的枪声.我深深吸了一口气。
头顶探照灯的光芒下,母墓中的一切显露无遗。里边果然是空荡荡的,原本应该摆放主棺的位置,此刻什么也没有。只有地面上刻着一个硕大的太极阴阳八卦图。
现在想来实在有些佩服赵康家的祖先,他或者他们,到底是怎么和杨福信一起将这幅图在群尸的威胁中刻出来的?
墓外传来的枪声越发的强烈了,僵尸的叫声,人类的叫声混杂在一起,再也没有太多的时间留给我思考。我又一次深深的呼吸了一口,然后按照赵康叮嘱的那样,将尸陀林主镶嵌在阴的那面,铁头标枪插入了阳的那面。
随后有生以来第一次虔诚的祈祷起来,从来没有宗教信仰的我,第一次那么的希望世界上,真的能够出现奇迹。
太极阴阳八卦图在插入了那两样物件后,慢慢的浮出一丝一缕的光华。光华浮现在虚空中,不断的盘旋着。子午晟气锁居然真的发动起来,光芒渐渐的变得强烈,那种光线带着强烈的穿透力,带着无限的正气感觉,呈辐射状反射了出去…
僵尸,在光芒中倒下,然后腐烂、发臭,最后变成了一滴滴的黄色脓水渗入了地下。
浩劫,如此简单也如此复杂的便结束了。
僵尸尾声
故事的结尾,并不都是尽如人意的情况,至少对二伯父来说不是。
关于漠松镇的僵尸事件,他要找出一大堆的理由来向上级报告,所以事情结束后,我差不多有一年没有再见到这个老不修。
王紫瞳,我再也没有见到过。不是她也消失了,而是我故意躲着她。
那个原本害羞,最后变得刚毅勇敢的女孩,用膝盖看也能看得出她对我的感情。可是,生命中有无法承受之重,也有无法承受之轻。她的感情,就如同我曾经遇到过的一大堆女孩一样,注定不会有结果。
欧阳华这位原本普通的小警察,在事件结束后,临时被委任为漠松镇警局局长。
至于他上任局长后的事,很多年后我也有所耳闻。据说,他被判了死刑,罪名是贪污、随意殴打公民,致多人死亡。
我见到的那个有正义感,话不多的他,走马上任后也被官场腐蚀,变得腐败了,
赵康,果然是在僵尸事件结束后的第二天,便背着背包离开了漠松镇,他决定到处走一走,再决定自己的归宿问题。
我也是在事件结束后的第三天离开的。
和我一同离开的还有一个人。
他的名字,叫做齐阳。
——《僵尸》完
后记—
大多数人都像是一只萤火虫,人生的一大辈子都埋藏在土中没没无闻,只有等到钻出土壤后才可能一鸣惊人,在夜空中闪烁着幽幽的美丽光芒。
但谁又能揣测得到她们的思想呢?
三年的等待,为的只是等来五天的爱情,
我努力的不去做那只傻的可怜的萤火虫,很多时候都以为自己会与众不同,但,最终才发现,自己其实没有自己想象的那
么了不起,自己终究也不过是个凡人,甚至无法操控自己的命运…
于是我看清了现实,一步一步脚踏实地的开始走入我脚下的世界。
渐渐的,居然开始了解起萤火虫的想法,读大学的时候在荷兰,刚去的时候并没有任何的真实感,自己甚至没有意识到,原来本帅哥我已经出国了。
在大雨倾盆的夜晚,劳累的我搬进了Vlissingen靠海边的一间出租屋,不大,有三个房间,我和两个女生住在一起。我是男人,就把最好的房间让给了她们,自己默不作声的将行李丢入了黑洞洞的如同蝙蝠窝的巢穴里。
晚上并没有睡觉,睡不着,于是拖着疲倦的身体想去看看海,但无奈人生地不熟,没有找到下到海边的路,
那时的我,似乎从来就不知道什么叫做恐惧,什么叫做害怕,一心只以为,只要往前走,什么都会有的。
就仿佛初生的萤火虫幼虫,从卵中爬出来.用头部触碰着四周。就算碰的头破血流,也义无反顾。
第二天熟悉了大学的课业流程,我又迫不及待的试探着去海边的路。这一次我终于看到了,有生以来第一次看到海。
原来海真的是那样的,一望无际,波涛汹涌,下午开始逐渐涨潮的海面水浪不断澎湃的拍打在岸边的岩石上,激起千层浪花。白色的水沫在夕阳中被燃的血红,很天。
我站在沙滩上,一动不动的看着海,许久才长长吸了一口气。看着脚下渐渐被海浪吞噬的地面,仿佛心也阔达了。世界真的那么大,如果不看完它,真的有些对不起自己的人生。
于是在那一刻,我有了有生以来的第一个心愿,我要走遍全世界。
可惜这个心愿,至今也没能够实现,,一虽然在不断的到处走,到处旅游,走了十五个国家,但越走下去,越觉得,世界比自己想象的更大。
在大学中待了半年,我开始去找工作打工。先是在中国餐馆工作,不过没几天就把老板炒了,然后便去了一家计算机店推销维修计算机。
于是,我经历了人生中第一次的感动。
我打工的老板和老板娘是德国人.在海边附近开了个不大的家庭店。没多久我便逐渐察觉了一个细节,老板娘的视线似乎从来就没有离开过老板,不论老板是去吃饭,上厕所还是整理盘点货物,她都一眨不眨的望着老板,他去哪,她就去哪。
很久以后我才知道,原来老板思有脑血栓,如果倒下后没有及时给他喂药,他就很有可能永远也无法醒来,
于是就这样,老板娘还是养成了注视着自己丈夫的行为模式,这么一注视,就是二十年。从前还不太了解一眼便是万年的道理,但那一刻,却有些懂了。
于是,心底深处又有了个愿望,自己未来的妻子,会是怎样的呢?会不会对自己也是一眼凝望万年?是不是她也会爱我如一,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萤火虫在漫天飞舞的时候,不知道究竟在想什么。他们会不会在寻觅自己另一半的同时,也在暗暗形成自己的择偶标准呢?
五天的时间,燃烧掉自己积蓄了一生的能量,为的就是找到自己的另一半。恐怕对于她们的爱情,没有人能再能够超越,能够比拟了吧。
很快,大学毕业了,我当了作家,走了更多更远的地方,但却越来越迷茫。
自己似乎有许多想要实现的愿望,自己仿佛有许多值得要做的事情,但是人生却一天比一天更空虚。
于是我开始无所适从起来。颓废.无奈,懒惰,什么都不想做,就好像所有要做的事情、要追求的东西都可以在一甩手的时候甩出去。
就仿佛,我对人生厌倦了,累了,
不知道萤火虫在地底三年是不是也会感觉孤单痛苦,所以他们才会用一生去积累能量,换取五天的幸福。
我不是萤火虫.更做不到萤火虫的伟大。我不过是个凡人罢了,一样有喜怒哀乐,烦恼了会低沉着脸孔,被刀子割到了一
样会痛。就算再升一个等级,也不过升级为平凡普通的善良公民而已,而这种人,遍地都是。
从前也想过用笔将人间写上一笔,但如我一般的凡夫俗子,又怎么能够感受的到人间百味,就算写的再华丽,也终究不过是虚浮的玩意儿罢了。
然后,我遇到了现在的妻子。
终于发现,原来萤火虫是值得的。三年的等待算得了什么,三十年,三百年,似乎也无所谓了。一眼凝望万年,或许,真
的存在,
萤火虫的三年等待换来五天的爱情,他们可以骄傲的宣称,自己停留过这个世界,他们爱了,她们落脚在一片花瓣上。一
阵风吹过,花瓣飘落下来,萤火虫随它下坠了一段时间以后,又双双展翅飞走。期待下一个轮回的到来。
花蕾在枯萎,萤火虫的爱情却能一个轮回又一个轮回,经久不绝的存在下去…
而我呢,我能吗?
能吧。
最近在想一个问题,不知道答案。用百度也搜索不到。那个问题,叫做感情。
有点累了,不管是写稿写到烦躁也好,还是其它什么。总之,很累。
有人说爱情就像是在捡石头,有的人一捡就能捡到价值上千万的极品,而有些人捡了一生也捡不到。
脑子有些乱,最近实在太累了,连续高强度的工作了半个月,一直坚持到今天下午,有些坚持不下去了。文字这种东西,就像个填词游戏,今天,至少在今天,我没有办法再填下去。
呼,今天一天都还没有出过门,门外阳光很灿烂,不过刺眼。我讨厌刺眼的感觉,不,与其说讨厌,不如说不知道该怎么办。
屋外的世界,屋外的人,屋外的阳光,屋外的小鸟叫声。
突然发现,自己已经在屋里将自己禁锢很久了。没想到这么久,这么久,就算这样,坐在沙发上看玻璃外的世界的我,却没有想要出去走一走的感觉。
这两天一直在忙碌,不知道在忙碌些什么,但依然疲倦。
工作和赶稿闲暇时,间或的总是想些有的没有的。
唉,什么时候,我也成了一个容易被情绪左右的人。不管这个情绪来自他人,还是自己。
累得时候我总是想写些东西,发泄下情绪。可是每当这个时候都不知所措,不知道该写些什么。于是,每次,都变成了漫无目的的、杂乱无章的散文,以及连篇的废言。
累。这是最近的主色调。不知道这种疲惫的感觉还会持续多久,但,有些坚持不住了。
而且,最近特别觉得自己有当超级扫把星的倾向。前几天从宁夏玩了回来,就有朋友看了新闻说我是特大扫把星,把当地的运气吸走,自己跑回来了。
我大惑不解,然后看了看新闻,宁夏居然也遭遇了地震。
仔细想了想,将日记本也翻出来看了看,我突然有些感觉毛骨惊然。确实,这几年走到哪里哪里就有灾难发生。
前几个月去汶川,没多久坟川就地震了,举世震惊,八点一级,死了十万人。
九几年去美国,回来没几天,美国金融危机爆发。
去宜宾,第二天水灾雷暴灾害袭击了那个城市。而且雷暴几乎跟着我的车在走,我在哪个城市停过,刚一走,那个城市当晚就会遭到雷电袭击。
七月份去泰国,回来第二天就政变了。国内的泰国航线全部停滞,至今去泰国的旅游也没有恢复。本来想去游玩的朋友都在郁闷当中。
去西昌,没几天就地震。
二号从宁夏回来,刚下飞机,凌晨宁夏也地震了。
寒一这种极度诡异的事情,恐怕比我的书都恐怖了吧。以后决定,看哪个国家不顺眼,就跑去哪个国家旅游一番。
然后,就等待上帝保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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